瞎猫碰到死老鼠。
项心慈不逗他了,坐正:“妄议国事,拉出去,砍了。”
这!
“使唤不动你?”
寿康不敢:“都愣着干什么,将人带出去砍了!”
项心慈抵着下巴,兴致盎然的看着被拖到门口依旧神色淡定,钟灵神秀的他,顿时觉得无趣:“松手吧。”
明西洛不理她的恶趣味。
项心慈为他倒杯茶:“过来坐。”
“……”
“不是要说话,站那么远怎么说。”
明西洛第一次坐到她对面,看到她倒上的茶。正襟危坐的她自有一种端庄正气的美,不坠与贤良或娇媚之间,是抛开一切,大气恢弘的仪态。沟壑难填的野心所致吗?总不能是天下尽在掌握的霸气体现。
“想我什么呢?”
明西洛自认没有表现出来。
项心慈自视知他甚深:“不如明大人说说这银子怎么运到位?”
明西洛看眼睡在她腿上雌雄莫辨的少年:“据下官所知,七小姐的婚事定的是容家。”
项心慈笑笑,不接他的话,旭旭还是个孩子,说这些尚早。
“皇后娘娘体弱,胎里的四殿下从出生起,一直在喝药。”
哦?她想错了,提醒她别从四皇子这里走留子的念头,要选,也选其他皇子,然后弄死大的留小的:“明大人还是说说银子吧?”
明西洛想说,有什么可说的,但为时尚早:“南下是吏部尚书的势力范围,令国公府延伸不到,吏部穆家三朝阁老,把控……”他看眼她腿上的人,意思不言而喻:“换成杜大人监察,这批银子被刮下八成,留两成到灾区已是最好结果。”
“如果我想刮三成就到呢?”
明西洛看眼寿康公公:“不如让寿公公给您讲讲,异想天开的意思。”
使不得,使不得,奴只是个太监,太监……
项心慈知道是不可能了,她不懂,但真想做成什么,就信懂的人:“明大人觉得刮几层到是最好的结果?”
“六成。”
项心慈揉揉眉心:“你还是唱个曲,让我静静吧。”
明西洛没理她,视线落在睡的不安稳的人身上,这样的脸色、身体……怎么看也没有值得一搏的地方,他却坐在这里,实属荒谬。
“被我们旭旭好看到了?”
“七小姐多想想银子吧。”
“我的盛世华裳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