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
跪到来来往往的人从她旁边经过,仿佛她不存在,没有人多看她一眼。
景嚒嚒心里却像被人灌了铅,不敢有任何动静。
项逐元换下官袍过里的时候,就看到大厅里跪了个生面:“谁?”脚步未停,向心慈走去。
项心慈在剥荔枝,比荔枝还白嫩无暇的脸没有抬:“不认识,要不你带出去砍了。”
景嚒嚒吓的立即开口:“奴……奴婢姓景,定会好好伺候七姑娘……定能好好伺候……”
项逐元走到项心慈身边,看了跪着的人一眼,帮她剥着荔枝:“不认识?”
项心慈张嘴:“我爹送来的,谁知道做什么?”
项逐元将壳一起去了,放入心慈嘴里,看向跪着的人:“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