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神曲》是他写的,前些年那些曲子也是他……但:“他为什么突然又开始写曲赋。”
“是乐艺坊老板去求的,明大人碍于以前老板的帮助,才答应。”
柳雪飞颔首,那就说的通了。
柳国公看眼若有所思的孙女:“也许只是四殿下兴之所至?”
柳雪飞觉得不是,但如果不是,理由呢?
……
令国公府的大厅内,聚集了不少人,亦在商议,皇家突如其来的闹剧。
这是要干什么!
四殿下谋的局?通过谁,怎么谋的?
或者,谁投靠了四殿下?更甚者,谁想控制四殿下?谋什么?江上?别闹了九王爷还没死呢?可九王爷如果死了呢?死在边关战事里,毕竟刀枪无眼?
会是这个原因?令侯爷都怕自己想多了,对方却谋不到哪一步,图惹笑话。
这皇家,安安分分都不见得能保江山百年,还窝里斗,皇上也是昏聩,容着身体不适的四皇子胡来,壮年的皇子都死绝了,就剩一个病秧子,干什么!
项逐元一直没有开口,目光深沉的听着耳边各种各样的声音,他只想到一点:项心慈是不是说过想让四殿下做太子?
或许,所有一切,不过是她无心的一句话。
项逐元手不自觉的握起,如果那样,为这件事绞尽脑汁的人可就可笑了。
……
入夜,天幕漆黑如墨,没有一点星光,朦胧的月光昏昏沉沉,冷冽的寒风刮过,干枯的枝丫咯吱作响。
秦姑姑朦朦胧胧的醒来,看到世子坐在小姐床边,惊了一瞬,立即禁声,出去守着门。
项逐元坐在她床边,神思复杂的看着她。
项心慈睡的安稳,长发散落在枕头上,锦被将她盖的严严实实,脸颊因为屋内的暖炉通红透亮。
项逐元不自觉的伸出手,肆无忌惮的抚过她的脸颊,眼中犹豫不安:是她说的吗?因为她一句话要做太子的四殿下,在她眼中是不是无所不能,为她做尽一切。
她有没有一刻动心过,她眼里那个男人是什么样子?
如果他坐上去了,她是不是会为那个病秧子高兴,将目光落在他身上,龙袍加身,哪怕只是太子服饰,也一样权势迷人,你会不会看花了眼?
项逐元抚过她的脸,手指拨开她的长发,顺着脖颈摸过去。
心慈你以前不是这样,你以前不喜欢出门,你喜欢待在日益堂,你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