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的道理,这样的幼主!怎堪明君!
但整个皇家谁又堪称明君!大皇子碌碌无为,二皇子早逝,三皇子软弱,四皇子……当今天子不提也罢,五皇子才十岁,六皇子、七皇子更是还小。
唯一堪称文武双绝的九王,却没有子嗣,老天都给皇家一脉聚富,谁又有办法!
至于其他宗室……那就不是择主,是谋反了!九王就能让他们喝一壶!
项三老爷叹口气,心里的憋屈也就只能跟夫人念叨念叨了:“幸好文家不算有骨气,如果文家不招,太子岂不是要把怀疑的都杀死这样的太子……不仁不义不……”
“你少说一句,自家就不隔墙有耳了!”大老爷说的对!属地待久了真以为是土皇帝了!项三夫人剪断手里的绣线。
项三老爷立即闭嘴:“梁都就不是久留之地。”
谁不知道,可现在官员谁敢去东宫述职,再被受惊的太子一刀砍了都没地方说理去:“你去见见世子。”
“我越过大哥去找他?”毕竟是小辈。
“脸面重要还是回属地重要,还是等着太子心血来潮,下一个所有三品大员在梁都为官的旨意。”
项三老爷懂了,他不能不回属地!
三夫人将绣品收起来:“顺便问问你的心肝宝贝走不走。”
项三老爷老脸一缜:“什么时候的事了还提。”
“是,是,赶紧洗洗睡吧。”
……
富丽堂皇的东宫内,回暖的天气并没有减少宫殿内的暖炉数量,甚至今天地龙与暖炉齐烧,东宫内热如炎夏。
梁公旭抱着蜗牛安静的坐在床旁,在仿若蒸笼的宫殿内依旧穿着棉服,他脸色苍白,却聚精会神的听床上的女孩说话,神色认真又温柔。
项心慈身上夹着木板,依旧裹得严严实实,因为头部受伤,平时垂膝的长发,剪到了背的程度,身上多处骨折,被木板固定住,虽然好了一些,但身体还很虚弱,在这样温度的房间里,她被裹成粽子,也没有像以往一样汗流浃背:“我没事的……你看我都能出来了。”
“出来了能证明什么,我还喘气呢,能说我健康。”
好有道理,但项心慈不想他担心,他身体不好,多思多虑都伤神:“我手臂都能动了,真没事了,寿康说你没有好好吃药。”
“他胡说。”梁公旭将小蜗牛放在她手心。
项心慈轻轻动动手指。
手心的蜗牛瞬间缩回壳内,两人相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