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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绣了花之外的地方才浸了姜汁,那边不有香炉,将我外裳熏了,一会哪里闻得清楚?”牧碧微道。
他没有说一句话,一直走进了住院部里。我的脚步僵住了,这个推断是我在两分钟前刚确定的。只有两分钟的时间,我能想到的什么激昂的说辞也只有这些了。就算再跟着他又有什么用呢?我根本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隆徽步氏的死在六宫并没有引起什么意外,毕竟先前右娥英将甘泉宫天花一事引到她身上时,六宫知道步氏这次难以脱身了,虽然那次没有当殿被处置,可步氏容貌损毁后,任谁也知道她是死定了。
我还记得,她第一次进我们教室,说从今以后就是我们英语老师的那天,她就是穿这一袭蓝色长裙,也就是那一次,我就开始暗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