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因为对科研数据的贡献更为突出,便直接退出管理层,真正的从事人体各部位的科学研究。
艾文舒说,从管理人到管理数字,这两份工作的本质区别在于,一个是管理人的,一个是管理数字的。较两者而言,艾文舒喜欢上后者。
因为,她发现跟数字打交道,也算是好控的。只要足够认真,还要足够细心,演算足够精确,便可预测得到,可控制。要是不可以,演算一遍不行就两遍,直到数字准确为止。
而管理人,就是管理人心,这其中的复杂之处用一句古人云:人心难测!想必可想而知了。这可不是一遍不行,就再重来一遍的简单了。
渐渐的,她热爱这些数字轨迹,热爱它们的忠诚与默默无言的陪伴。它们不仅仅是自己精心培育的孩子,也是自己相伴一生的伴侣。跟它们在一起,使她经常进入忘我的状态。
虽然有时也会因它们而苦恼,或是彻夜难眠,而它们愿意等待,等待自己的改变,也等待自己改变它们。虽然,信任是它们别无选择的选择,可是这又有什么不好的呢,要吗同生,要吗同亡,我们的命运是联系在一起的,这便是足够了。
艾文舒说了很多即深奥,又深情的话,这让郝岩听得似懂非懂,又充满敬佩之意。看到艾文舒如此陶醉在过往,郝岩也被深深地感染,陶醉其中,他竟忍不住多问了几句:“我能也称呼您妈妈吗?”郝岩深情的问。
“当然可以了孩子。”艾文舒脸上洋溢着笑容,温婉贤淑的说。
郝岩会心微笑着感谢她,多日来为了他而操劳。“您既是金贝的妈妈,那我也喊您妈妈,因为在我心里,我早就这样认为了。”
“好孩子,那我今天可要操办家宴了,我要庆贺我又多了一个孩子,我真是太高兴了。”艾文舒满心欢喜,红光满面的笑靥如花。
“妈妈太客气了,既然我是您的孩子了,自是一家人对待就好了。”郝岩对她的如此欢喜,还有些不好意思的尴尬,他觉得,这本来就是他应该这样称呼她的,因为她是金贝的妈妈,当然就是自己的妈妈了。
不仅如此,她还为了自己的伤势而不惜任何代价的救治,说是自己的再生父母,也不为过。郝岩从心里开始这样的感激艾文舒,也感激张毅。
“妈妈,我想跟您谈一件很久的事情,和一个您认识的人,希望您不要责怪我。”郝岩礼貌的开篇点题。
“说吧,我怎么会怪自己的孩子呢。”艾文舒允许郝岩的谈话主题。
“张大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