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记下了,秋后算账,那可不妙。
被控制在地上的三名公人,开始努力的挣扎,他们的眼神已经变得怨毒,今天他们的面子完全失去,当着城内如此多百姓的面,被他人控制,趴在地上,还无法动弹,这样的事情在州城传开,他们今后如何做事情。
县丞首先看到的同样是被控制在地上的三名公人。
在县衙面前发生这样的事情,年届中旬的县丞无法淡定,他的脸色由红转白,就差开口要求诸多的捕头捕快上前抓人。
不过当县丞的眼神看向吴邵刚的时候,稍微愣了一下,身体居然开始颤抖了。
县丞顾不得周遭的人,快步走到了吴邵刚的面前,稽首行礼,态度变得异常的恭敬。
“下官见过大人,不知道大人来到渠县,是下官的失职。。。”
县丞是认识吴邵刚的,当初他跟随在队伍之中,亲耳聆听了吴邵刚的教诲,对这位异常年轻的封疆大吏,就有着很特殊的印象,尽管说时间过去了好几个月,今日再次见面,吴邵刚那种特殊的气质,还是让他无法忘却。
吴邵刚看着稽首行礼、身体弯的几乎要到地上的县丞,神色淡定的开口了。
“你身为渠县县丞,协助县令负责州城内诸多民生事宜,本官本不想拂你的面子,不过这县衙公人之所作所为,让我都无法忍受了,就更不用说寻常百姓了,若不是我坚持来到县衙,此刻怕是已经被关押到县衙的大牢里面去了。”
县丞的身体开始颤抖,地上被控制的三名公人,脸如死灰。
至于说周遭准备上前的捕头和捕快,很知趣的停下来,退到了一边。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县令也出来了,同样稽首行礼,身体弯的如同虾米一般。
吴邵刚倒是很快扶起了稽首行礼的县令,毕竟县令是一个地方的最高行政长官,身为同僚,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再说大宋的府州县衙门,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官员数目太少,作为府州县衙门的知府、知州和县令,需要操心的事情太多,对下面的官吏所作所为,不一定特别清楚,有些时候就算是知道,也是睁一眼闭一眼,毕竟事情还是需要下面官吏去做的。
县令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三名公人,眼睛里面几乎就要喷出火来。
县令当初跟随在刘整的身边,几乎就要成为投降蒙古的官员,好在吴邵刚大人大量,没有追究他的责任,让其回到了渠县,而且从县丞提拔为县令,当初的县尉提拔为县丞,为了能够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