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忘记了她白天说过的话。
“你不是说你身上长草了吗,让我给你拔一拔!”
“我身上长草?呸!流氓!”说话间白凤已经坐在江宇身边,靠在江宇身上。
“我家明天要推房子了,别的人都安排好了,就是我妹妹没有地方住,到你家和你住几天行不?”
“当然行啊!晚上就和我睡一铺炕。”
“那你没有尿炕的毛病吧?”
“尿炕?谁尿炕?哎呀你个坏蛋!”白凤挥拳在江宇身上拍打,像拍灰似的。
这个动作有点像往火上倒的油,后果有些严重。
江宇顺势揽住了白凤的腰,然后就...
春天是万物萌发的季节,不管是植物还是动物都蠢蠢欲动。
作为高级动物的人也不能幸免。
江宇不认为自己是柳下惠那样的圣人,有时候也会心猿意马。
此时也许打开感情的闸门是最应景的选择。
这个感觉强烈的像一把利刃压在脖颈上一样,让他的肌肉都僵硬起来。
但他毕竟是受过训练的人,赶紧深吸了几口气,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并慢慢松开揽着白凤纤腰的手。
白凤现在还是黄花闺女,别吓到她。
可是白凤这虎娘们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刚才的危险,依然把脑袋靠在江宇的肩头蹭啊蹭的。
江宇把她推开一点。
“干啥!推我干啥?是不是嫌弃我?我就知道你嫌弃我。”
这都什么和什么呀!
“你是不是傻呀?再靠近我乱动,我就真给你拔草了。”
一听拔草这个词,白凤噗呲一声笑了:“坏蛋!流氓!我才没有草呢!”
“切!那你不成白虎了吗?”
“呸呸!你才白虎!”
“我是男的,成不了白虎,顶多就是青龙!”
“青龙是啥?”
这话没法唠下去了,怎么老往沟里拐!
“你在箱包也干了半个月了,现在一天你自己加工的话,能做几个包儿?”
箱包计件是做一个包五分钱。
“我一天能做二十个包,车间里谁也没有我做的快,厉害不?”
白凤说车间里谁也没有他干活快,这个江宇没有一点怀疑。
白凤确实是那种要干起活来风快的人。
二十个包就是一块钱,一个月就是二十多块,再加上三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