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金属,毕竟我做的是阴阳观,用的大多是木料,自古五行金克木,门匾用金等于利刃悬顶,自寻死路。
左右看了看,我指着角落里的一块柳木开口:“用柳木。”
老板诧异地看向我,问道:“您是自用还是送人?这柳木虽然便宜,但毕竟效果差些。送人怕是遭人嫌弃,自用就更不好看了。”
我知道老板的意思。
俗语“生不睡柳,死不睡杨”,柳木是阴木,这种东西长期挂在人生活的地方,必定会扰乱人自身的阴阳,所以也没人给自己家中做匾用柳木。
但是柳木喜水,水生木气,反倒更适合我的职业。
我摇了摇头,说道:“就用这块柳木。”
我能看出来,这块柳木成材前一直生活在有水之处,上面吸收了大量的水阴之气。
老板见说服不了我,也不劝了,只问要做什么字。
我想了片刻,走向了一旁有笔墨的桌前,便立刻取了一张宣纸提下了三个字。
“这三个字。”
老板端详了许久,并没看出个所以然,只是点了点头,说道:“得三天左右。”
我点了点头,付过定金便离开了。
门面是基本,我既然接了爷爷的衣钵,虽不知道有多少人能找到这个铺子来,但也一定要认真对待。
此后的几日,我忙碌在铺子的翻新之上。
苏家的事情我倒是并不着急,我的就是我的,迟早我会拿回来的。
只是好几日过去,赵四方那边对于那个纸钱依旧没有什么信息。
这日清晨,我还没睡醒,便被手机给吵醒了。
朦胧中接起电话,却听见对面传来一个谦卑儒雅的声音:“张兄弟,我是陈昊,最近忙什么呢?”
陈昊?我倒是清醒了几分。
最后这几年,爷爷不让我在家待着,便在新州读了个大学,同学当中有一个叫陈昊的,平日里温文尔雅,学习成绩好,人长得又帅,妥妥一个三好学生,只是从他的气质上来说,我觉得这个人没那么简单。
可我们上学时鲜有交集,他为什么会给我打电话?
我应道:“没做什么,你有什么事吗?”
陈昊停了几秒,笑着说道:“上学时听说你家中是做风水生意的,我能请你家长辈帮个忙吗?价格不是问题。”
上学的时候,关于我阴阳观的事情倒是和几个关系好的说过,可他们当中有那嘴和棉裤带一样松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