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同行竞争,本事低的被人看不起,本事高的又遭人记恨,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终究不妥。
陈昊一听,顿时搂住了我的肩膀。
“张兄弟,我也了解你们一些规矩。你放心,不管如何竞争,是你们一个个来,谁能解决事情算谁的。另外帮我陈家你放心,出去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找你麻烦。而且虽然他们都各自请了人,但只代表他们自己,我可只请了你一个人。”
“而且我绝对不让你白忙活,无论你能不能解决这个事情,只要进了这个门,我就给你支付两万块车马费。”
陈昊的表情十分真诚,显然他哥哥姐姐都通过各种方式请了人,而他则没有奇门中人的资源,这才想起了我。
陈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再推脱反倒是显得不仗义了。
我没再说什么,只是跟着陈昊走了进去。
然而只是刚进院子,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我们的身上。
一个穿着吊带,左臂之上纹着花臂的女子冷不丁开口:“陈昊,你小子不是去接大师去了吗?大师在哪呢?”
陈昊低着头,轻声介绍着我,“大姐,这位就是我请来的风水大师。”
陈昊虽然叫这女子大姐,但听起来却并不像姐弟,这女子的声音中也充斥着不屑。
“他?你是不是找不来人,从天桥底下随便拽了个算命的骗子回来糊弄事了?我陈家的钱就是这么让你花的?”这女子冷漠地开口。
“不是的。他是我同学,家传的风水本事。”陈昊立刻解释道。
“呵,家传风水?我在新州十几年,风水界有头有脸的我都认识,可没听说过谁家家传风水姓张的。一个毛头孩子都敢冒充风水大师了,真是我风水界的耻辱。”一旁一个穿着白色练功服的男人抱着一个罗盘,不屑地朝着我扫视着。
“陈昊,没人脉就算了,还满口谎话,真给陈家丢人。”那女子冷漠的说完,便不再正眼看陈昊一眼。
而陈昊也低着头,不再解释。
这时,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子大步走进来,站在众人不远处。
陈昊顿时低头,喊道:“二哥。”
而被他叫做二哥的男子看都没看他一眼,冷漠地走向了前方。
“都跟我进来吧!”
我们进入了廊桥,但也只能在外面等着,而此时的门口已经站着一个男人了,大约三十多岁,朝着我们点了点头。
这也是自从进入这个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