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去,只见赵四方呲个大牙看着我。
我一惊,诧异道:“赵叔,你……”
“唉,老爷子让我照顾你,好歹你也叫我一声叔,那你就是我大侄子,我还能真看你一个人去龙城啊?”赵四方撑头看着我,故作帅气的笑道。
我看着眼前的盒饭,也不知为何生出了一丝感动,眼眶不由的就红了。
一边扒拉着盒饭,我一边朝着赵四方问道:“赵叔,现在你应该能告诉我那纸钱到底是什么来路了吧?”
赵四方叹了口气,缓缓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最终打开了那张纸钱的图片,随即扒拉了几下,又翻出了一张图片,而这张图片上也是一张纸钱,仔细看去与我那个一模一样。
“这个,是省城一个煤老板家十几年前出现的,是不是一模一样?”
我仔细看去,虽然这张照片已经有些失真,但还是能辨别出来的。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
赵四方叹了口气,随后将手机息屏,和我讲起了这张纸钱的来历。
十几年前,龙城有个矿老板,十几年前就有省城包矿的能力,这人的实力可想而知,在那个时候也算是有一号的人物,许多人都知道他。
这人膨胀的厉害,做事也是嚣张跋扈,反正是不怎么做人事。
有一天晚上,一个叫花子就拄着拐杖来找到了这矿老板,编着一套顺口溜,具体怎么念没人知道了,但据说就是说这矿老板要大难临头了。
但这矿老板狂了半辈子,哪受得了这种气,立刻让小弟把这花子给打了一顿。
花子被打完也没事,只是给他家门口留下了一枚纸钱。
此后的很长时间里,这矿老板都会经常收到这种纸钱,但他根本就不在意,认为都是背地里不敢出面的人用来恶心他的招式。
当时也有懂的人,发现这纸钱上缠绕着大量的死气,劝告这矿老板最好打探打探,不行放话服个软,弄清楚这背后到底是谁干的。
但那矿老板肯定不肯啊,而且还放出话说这背后的人只要被他查出来,一定要对方的命。
如此,在距离第一次收到纸钱的两个月之后,矿老板一家五口人全部惨死在了家中。
而且死相极其的吓人,每个人都被剥了皮吊在了屋内天花板上,鲜血顺着拨下来的皮流到了地上,把当时办案的仵作都给吓哭了好几个。
而那屋子正中央的茶几之上,赫然放着那一张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