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太子都还要丰厚。
不过羡慕归羡慕,他却不眼红,更没有什么恶意,不止是因为蓝斌是他亲戚,更是因为他的本性仁厚。
想着,他松口气之余,不忘叮嘱道:「表弟,表舅在战场上扣下金银战利品的事,没人的时候,在我面前说说,可以。万不可对外人提起!」
「人言可畏啊!」
他不眼红蓝府家底,可不代表别人不眼红。
尤其是俸禄低下,且又一直和勋贵不对付的文官们。
若是让他们知道了,怕是又会出现一场风波。
毕竟私扣战利品,是违反军规的。
平时无人点破,无人追究也就算了,可摆到明面上了,他父皇就不得不正军规了。
「表哥,我明白,我也只是在你面前说说而已!」蓝斌笑道。
他可不是说说,而是故意点破的。
玻璃生意,已经让蓝府大赚一笔,现在又有了香皂生意,以后还会有其他生意。
可以预料,蓝府的家底会越来越厚。
提前点破,如同打预防针一样。
以后有谁眼红
蓝府家底,质疑蓝府财富来源,都不用到他这儿,朱标都能驳斥回去。
朱标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香皂盒子旁边的盒子:「这个就是肥皂?和香皂一样?」
「对,这个就是肥皂,洗涤效果和香皂差不多,只是没有香皂的香味。」
蓝斌点了点头:「当然价格也比香皂便宜上许多。」
朱标一听肥皂和香皂差不多,也就没了试试的心思,让宦官从东宫账上拿来两万两银子的宝钞后,转交给蓝斌:「表弟,香皂生意就交给你了。经商,你比我懂,我就不多说了!」
「表哥,香皂进宫的事?」蓝斌收下宝钞,不忘提醒道。
朱标笑道:「放心吧!抽个空,我和父皇说一声就行了!」
「表哥,没什么事,我就先告退了!」
蓝斌笑了笑,郑重其事的行了礼,便准备离开。
刚走一步,蓝斌忽然想起一件事,又停了下来:「对了,表哥,刚才我来时看东宫的宦官宫女们个个神色严肃,气氛紧张。」
「可是东宫出了什么事吗?」
不说这个还好,提起这个,朱标心情瞬间就不好了,情绪有些低落道:「东宫到没什么事,只是父皇…我有时真的猜不透父皇在想什么。」
「前些日子,锦衣卫还在大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