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应天府试行商税以来,朱元璋没有接到锦衣卫的奏报,且户部时常上奏,征收了多少商税入库,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他也一直认为商税试行的很顺利。
谁知商税试行的非但不顺利,反而惹得百姓怨声载道。
只不过是锦衣卫渎职,不知道商税试行出了问题。
而蓝斌这个知情人,却隐瞒不报。
尤其是,他一直把蓝斌当成自己侄子辈看待,还准备委以重任,费心给蓝斌铺路,帮助蓝斌成才。
结果蓝斌就这么回报他,让他如何不生气,如何不怒。
蓝斌一听,提起的心放松了不少,不怕朱元璋说事,就怕朱元璋什么都不说,然后稀里糊涂被定了罪,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而现在朱元璋点明是自己没有及时上奏试行商税的问题,那他也就有了应对之策。
更何况,他本就打算在这两日,伺机上奏,只是现在提前了而已。
想着,他忙道:「皇上容禀!」
「说!」朱元璋怒气不减,吐出一个字。
蓝斌默默措了措词:「皇上,臣前些日子确实发现商税试行过程中,存在不少问题。但臣并非朝臣,对商税试行的事,所知不多。」
「故而臣一直让人调查试行商税的问题,准备调查妥当后,在上奏皇上!」
朱标本来也生气,蓝斌知道试行商税的事,却对自己隐瞒。但刚刚听了蓝斌的话,才想起蓝斌看似年幼,但说话做事极为老成。
不像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郎。
而商税试行又是朝廷当前最重要的一件大事,以蓝斌的性格,没调查清楚,岂敢在父皇面前信口开河。
想着,他消了气不说,还主动说情道:「父皇,表弟一向沉稳,不了解情况,也不敢在你面前乱说!」
「起来吧!」
朱元璋看了看蓝斌稚嫩脸庞,怒气消了不少,沉声道:「那你现在可调查清楚了?」
「还没有,臣只是调查了一个大概。」蓝斌站起身,摇了摇头道。
他目前掌握的试行商税情况,只是结果,像衙役强征商税等等。
对于谁制定的商税征收方案,衙役强征商税背后有没有人推波助澜,阻碍商税征收等情况,是一概不知。
朱元璋倒还记得蓝斌是个孩子,调查不出商税执行的情况,也不意外,又道:「那你调查出了什么情况?」
「臣所知不多,目前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