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悠闻言轻笑，“纪淮，不是我笑话你，就你那点本事，能抓到莫桑的把柄就怪了。”
黎玖没有理白慕悠的话，直接问：“所以你就接近林杳，想找把柄？”
纪淮点点头，垂下眸子道：“我这不也是想着抓到他的把柄，就能把他扳倒吗？”
“莫桑在莫家那么多年，哪时你说扳倒就能扳倒的？”黎玖叹息道。
“更何况，莫家现在明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已经临近崩溃了，如果莫桑失势，莫家也不会好到哪去。”
纪淮点点头，悟了。
“所以boss，这就是你这么多年都任由莫家那几个老不死的争来争去的原因？”
白慕悠恨铁不成钢的给了他一巴掌。
“不然你以为呢？老大身为墨家家主，难不成能一直容忍他们这样放肆？还不是为了让他们互相制衡，相互抵消。”
纪淮捂着脑袋，依旧不解，“可莫家现在已经分崩离析，boss你还不打算出手吗？”
白慕悠勾唇，“老大这不是在等吗？”
“等什么？”
黎玖在纪淮疑惑的眼神中缓缓启唇，道：“等他们自己把狐狸尾巴露出来。”
纪淮还是不明所以。
“笨呐。”
白慕悠忍不住出声道：“老大刚接管莫家才几年？根都还没摸清楚，贸然出手，引起他们联手怎么办？”
倒不如让他们各自因为利益相互猜忌，最后两败俱伤。
“这些我知道，但是依照那些老家伙的性子，如果最后得不到，恐怕宁愿毁了也不会让boss如愿的”
白慕悠轻嗤一声：“凭他们也配！你以为，老大这些年只是摆设？”
从接手莫家第一天起，所有人的行动都在黎玖的可控制范围内。
一来是为了保住莫家根基不会因为那些人的争夺而动摇，二来嘛...通过他们，黎玖也想知道，当年的一些事情。
“这么麻烦，boss还不如直接把莫家人全都清理了，这样一了百了。”
白慕悠默然，直直地看向他。
黎玖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也不说话。
被两个人这么盯着，纪淮有些不自在。
“我...说错什么了吗？”
良久，白慕悠叹息一声。
“也罢，你不知道也正常。”
她顿了顿，偷偷的瞄了一眼黎玖，发现后者神色并没有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