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一看就是常年舞刀弄棒的,不是江湖儿女就是朝廷官兵。”
“双眼有神,身姿挺拔,眉宇间自带一股浩然正气,这种人不是大忠就是大奸。”段明又看向刑千秋的脸:“看人的时候目光先从手、腰开始,然后再是脸、腿,这是官差的习惯,先判断对方是否携带武器,是否具有危险。”
“所以呀,您一定是官爷。”段明再次退了一步:“官爷,你说你们明……”
话音戛然而止,段明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嘴巴子,急忙改口:“明明这么忙,干嘛和我这个小人物过不去?”
“明什么?”刑千秋的脸上似笑非笑,再次紧跟一步:“明镜司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段明的脸色极为难看,思忖许久,咬了咬牙:“好吧,明人不说暗话,我不去,我真不去!”
“哦?”刑千秋双眼微眯,刀刃轻轻破开了段明的脖子,丝丝鲜血溢出:“你不去哪啊?”
“唉。”段明叹了口气:“麟州才子案,我真的不想参加,求求你,官爷,别找我行不?你们明镜司那么厉害,一定可以自己解决的!”
“明镜司自然厉害,但你也很不同凡响啊。”刑千秋收回了长刀,看着段明:“不妨说说,你为什么会认为我要找你破麟州才子案!”
“很简单,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份,虽然有点小名气,但是还入不了你们明镜司的法眼。”段明松了口气,倚靠在一旁的墙上,从怀中取出了馒头,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刑千秋:“来一个?”
“不要。”刑千秋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嫌弃,摇了摇头。
“不识货,这馒头比春雨楼的包子还香呢。”段明收回了馒头,一边吃一边说道:“话说回来,我最近又没有犯什么事,就算犯了,也用不到你们明镜司的大驾。”
“不是我犯事,那就是别的事,或者说别人犯得事。”
“而最近,麟州才子案闹得沸沸扬扬,麟阳城官府破不了这个案子,所以天子震怒,勒令明镜司限期破案。”
“我记得限期应该是一个月吧,可是如今已经过去二十天了,明镜司貌似仍旧没有什么线索,甚至于今天早上又发生了一起命案。”
“因此啊,在这个节骨眼上,明镜司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找我,找我一定就是为了这个案子而来。”
“可是,在下才疏学浅,你们明镜司都破不了的案子,我真的不行!所以,官爷,还请你放我一马。”
“很好,那么你为什么知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