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完了?”安子溪目瞪口呆,这也太敷衍了吧?
“切,你懂什么?你要是能把这本书吃透,那你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这本书是精华,精华懂吗?是先前翻阅了多少古籍精典总结出来的宝贝!你别给糟蹋了。”
安子溪半信半疑的将书揣进书包里,嘴上不耐烦地道:“知道了!那个,我还得回学校呢,你啥时候去给高大娘看病?”
这心里建设也做得差不多了吧!?再拖下去,回学校就又得跳墙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祁圣林最终认命,在小徒弟的眼神催促下,从箱子里拿出一只药箱。
这只药箱有年头了,箱子外面的漆补了好几次,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药箱里的东西都是祁圣林最熟悉的,脉枕,针灸包,消毒瓶,还有纸笔。
他虽然不行医了,但是这些东西却从来没有被冷落过,每当夜深人静睡不着的时候,祁圣林总是喜欢把药箱拿出来,把这些陪伴了他多年的老物件都拿出来透透气。
“走吧!”祁圣林思绪万千,最终还是背起药箱,去了刘满仓的出租屋。
刘满仓早就等着呢,一见师徒二人来了,连忙将二人让到屋里。高小芹还睡着,不过面色看起来比之前好了不少,唇色也浅了一些。
“祁大夫,您坐。”屋里仅有的两把破椅子还是之前的房东留下来的,刘满仓第一时间把它们清理出来,现在正好就派上了用场。
祁圣林坐在牀边,将药箱放在一旁,打开,从里面取出脉枕,给高小芹把脉。
她睡得很沉,呼吸声有些粗重,祁圣林和安子溪的到来也没能打扰她。
脉象不太好,脉搏浅弱,不深切根本很难感觉到问题。
这个脉诊了大概有十分钟的时间。
安子溪全程充当乖宝宝,在边上一言不发。刘满仓就更是了,他深怕打扰到祁圣林的诊断,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直到祁圣林松开手,他这才上前,小声的问了一句,“祁老,我妈这身体怎么样?”
“来晚了。”祁圣林只道:“要是早三年来治,不也说把病治好,但是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严重。”
刘满仓心中一凛,心说难道祁大夫也看不好老娘的病吗?
“不过三年前你就是来,我也不接诊,现在治虽然晚了点,但是也不算太迟。按老赵头的话来说,中西医结合治疗,成效还是显著的。我开一副药,你先抓几副,吃半个月,半个月以后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