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饭桌中央簇拥着五颜六色的花束,苏香桐制的圆形木桌旁,阿黄用两只狗爪扑腾着向谷雨要她手里的鸡腿。
阿黄的舌头长的像软薄饼,呼哧呼哧穿着气,谷雨半蹲着向后躲,一只手拿着鸡腿小心翼翼伸过去,其余的身体却全部散发着抗拒。
夏舒芒见状,忍了忍笑意迈着步子走过去,“阿黄——”
阿黄听到声音立马跑过去。
谷雨站起来拍拍被阿黄弄脏的衣服,这只狗真的好凶哦!刚刚她差点被它扑倒在地。
现在在看它,哪还有凶巴巴的样子。
夏舒芒摸了摸阿黄的头,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块香肠往空中一丢,下一秒,阿黄使劲向上,不偏不倚吃到了香肠。
谷雨偏着脑袋问,“它为什么这么听你的话?”
夏舒芒拿出另一根香肠,一条腿跪地一条腿半蹲,他不缓不急的剥着,“阿黄是我大一的时候在路边捡到的,后来我把它带到学校,就一个晃神的功夫,它已经成功打入学校内部和其他人打成了一片。后来我干脆把它丢在校园里养。”
“有人养它吗?”
夏舒芒笑,又把香肠丢向天空,“它一脸萌像,饿不死的。”
阿黄也不知道听没听懂,附和着叫了两声。
夏舒芒的右手还缠着纱布,火炬没有被彻底点燃,但是还是擦伤了他的手。
“我来吧。”谷雨问他要没剥完的那半根肠。
夏舒芒没客气,把手里的香肠递给她。
阿黄只对吃的感兴趣,它的眼睛黑乎乎又圆溜溜的,巴巴的看着谷雨手里的香肠。
谷雨刚刚脱下香肠外的塑料皮,阿黄抓准了时机一口咬过去。
“啊——”她叫了一声,手上沾满了阿黄的口水,黏糊糊的一摊。
夏舒芒勒令一声,“阿黄!”
它似乎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耷拉着耳朵,一副狗中白莲花求原谅的样子。
夏舒芒拿来消毒纸巾递给谷雨,继而开始批评阿黄,“盯盯看,这是自家人,不能咬!”
阿黄叫了两声,应该是听懂了。
谷雨剥好了香肠,再次递到阿黄面前,这次阿黄从她手里咬过,碰都没有碰她一下,叼着香肠屁颠屁颠跑到角落里吃。
圆桌的东南角设有沙发和茶几,夏舒芒拉着谷雨过去坐。
他的手包着层纱布,医生说在还没有彻底排除化学药物感染的情况下,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