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回身跪倒在田般身前,叫了一声:“兄长”,不觉已泪流满面。
听声音分明是自己的毅儿,田般把田毅拉起身来,细细端详,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老者是自己年少的兄弟。
“还是我来给你兄弟讲解吧”,看二人一个惊愕、一个难过,月牙儿开口说道。
月牙儿将田毅过往经历一五一十详细与田般讲述一遍。
“想不到我的毅儿竟有此遭遇”,田般有些悲戚的说道:“父亲与我知道你自小性格散漫,不喜政事,且又体弱,所以一直百般呵护,不想家国巨变,却无端遭此连累”。
“父兄呵护虽好,但我在老宅是何等的孤单”,田毅黯然的说道:”特别是母亲走后,我甚至一直感觉生活在黑暗之中,去年与父亲一别,不承想竟是诀别,当时父亲一席话,总是感觉要有事情发生,不承想是这等结果”。
“是啊,父亲回乡后,又以巡视为名到莘城与我见面,说了许多话,为兄也是同感”,听到田毅提到父亲,田般接着说:“后来父亲嘱托我,如有大事发生,让我逃到卫国,助卫国治军”。
田毅略微思忖,说道:“若无卫国相隔,齐赵争端会更为激烈,两国如有一方崛起,实力悬殊巨大时,必会灭了卫国,长驱直入,这几年赵强齐弱,似乎已现此象”
“只一两年时间贤弟竟有这般见识,转眼间已不是那孱弱幼童了”,田毅的说辞让田般顿感惊讶:“若不是为兄以叛逃身份过来,卫王也未必接纳。至沙麓后,守将梁德峰上奏卫王,卫王虽接纳为兄任参将一职,却未得守城之责,只在城东负责招纳、训练新兵。最近听闻赵军频频调动,已有至赵卫边界集结之意”。
“这样说来,兄长助卫,好似顺理成章”,田毅与田般对视了一下,兄弟二人似有同感。
“然而,为兄并不曾被委以重任,训练新军远水不解近渴,就算重用,以卫军之力如何抵抗赵国大军”,田般说出心中疑虑。
“小弟倒有一计,请兄长参详是否可用”,田毅真心想帮兄长解忧。
“说来听听”,田般心想,我这兄弟竟能给我出谋划策了,虽然可能提出幼稚的计策,但也觉得让自己心中感动。
田般命军士安排饭食,三人边吃边谈。
“兄长可令众多兵士着百姓衣装,至边境两旁城池村庄,散布谣言,说齐军已察觉赵军动向,命将军田般入卫联络卫军,共同抵御赵军,卫军负责诱敌,齐军在后设伏,可全歼赵军。再者,兄长入卫是事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