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顾,你就不能再去看看她?”程景然在休息空档找到了在天台准备打电话的顾西洲,他眼尖的看到手机屏幕上正准备拨通的号码“南风。”
“我说过了,无能为力。”顾西洲看着程景然,随即将手机锁屏。
“刘媛现在只要一醒,就吵着要见你,一直在说‘对不起’,你就当帮帮忙,安抚一下,你更明白,手术前病人的情绪是最关键的。”
“我上次一进去,她情绪都那么激动,不见得我的出现对她来说是好事。”顾西洲拿起放在一旁水泥台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她现在的记忆停留在南风去英国后的那段时间,那段记忆,我更不想去面对!”
“南风现在已经回来了。”程景然划拉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那段时间你和刘媛大吵一架,然后就再也没有理过她,老顾,我知道那段时间对你来说有多灰暗,但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她到底怎么说也是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
“你要我怎么做?”顾西洲无意中按亮了手机侧键,屏保是叶南风。
“她说什么你就听着,安慰她一下,顺着点。”
“我尽量。”顾西洲说道,“我不是心理学家,也不是神经科专家,有些情绪……”
“我知道我知道!”程景然连忙说,“我和你一起去!”
“嗯。”顾西洲点点头,指了指身后的天台门,“现在你可以走了。”
“虐单身狗是会遭报应的!”程景然哼了一声,踢踏踢踏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