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还是从容淡定，根本不显。
杜鸣音看沈亦昂没反应自欺欺人的以为沈亦昂专心给人种牛痘没有听到，他呼出一口气，继续给下一个种牛痘。
当然了不止患者听说过来了，这里的大夫也都听说纷纷过来打探虚实，难道真的有人制出了对抗天花的方子，所以他们也过来了，就是不过来他们也没事了，没看人都跑过去了吗？
他们来到这，就看见最前面摆着一个桌子，桌子前坐着两个少年，旁边还放着不少小瓷瓶。
他们就这样看着两人给人皮肤划开伤口，然后抹上小瓷瓶里的东西，这样就好了。
就这么简单，他们是不敢置信的，这怎么可能，他们在这里研制这么多天，都没研制出来，如今却有两个少年研制出来了，方法还是如此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