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个霖哥哥,一口一个娴妹妹,关系好成那样,怎么还鲜少走动。
萧婵一口没动鱼汤,她不愿与宋文霖共食,挑了些自己喜欢且宋文霖没下筷子的菜果腹。味道一般,不如姝影轩的小厨房,她便搁下筷子,不再多食。
孟娴见她撂筷子了,以为是她心里不舒服,关切道:“表嫂嫂怎么不吃了?”
萧婵掏出一方干净的巾帕压压唇角:“天气炎热,食欲不振,尝一些便饱腹了。”
孟娴:“我那儿有个方子,吃了便能食欲强一些。饭后我命人给表嫂嫂送去。表嫂嫂操持一大家子的事务,身子可不能垮了,该吃的绝对不能不吃。”
方子?别是什么稀奇古怪,让她难以有孕的方子。
萧婵戒备心强,面色不显现出来,依旧笑得如沐春风:“那便多谢表妹了。”
阮初荷低声骂道:“真是显着她了。一副恶心做派。”
宋文霖凑过去,好奇道:“小荷,你说什么呢?”
阮初荷立马换了副乖顺表情,睁眼说瞎话:“我夸表妹贴心呢。”
她始终把自己摆在他女人的位置上,跟着他唤表妹。
孟娴脸色突变,欲说些什么,生生压下不痛快。
宋老夫人见他们相处愉快,陈年旧疾于身上都舒爽不少,她展颜大笑:“娴姐儿的确贴心,就是不知日后,哪个小子会有福气,取这么好的姑娘啊。”
她意有所指地看了宋文霖,他却无动于衷,甚至附和:“是啊,娴妹妹如此体贴贤惠,容貌上乘,于京都挑一个好夫婿绝非难事。”
蠢笨,眼瞎。
宋老夫人别开眼,真不知自己儿子是从什么时候变得不识货了。
瞧不上萧婵,也没看上孟娴,偏生喜欢了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官家庶女,甚至弄出私生子来,无名无分在侯府待着,她娘家没来人,她倒也不害臊。
若非她肚子里还有侯府的骨肉,又生了岁姐儿,断断不能容她。
萧婵推波助澜:“婆母放心,儿媳定然会给表妹寻一门顶好的亲事。”
她都这样说了,不怕宋老夫人不着急。
宋老夫人面色微沉,脸上笑意碎了几分:“婵儿,你是个好孩子,这些日子忙里忙外,想必也累着了。娴姐儿婚事暂且不着急,她尚且在守孝期。过了这阵儿,你这做表嫂的再给她张罗也成。”
还真是双标啊,若是孟娴许配给宋文霖,她一定不会提什么守孝期,恨不得明日便把人迎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