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唯有拜托这位和亲王对桓王照拂一二了。”
“小侯爷明明关心着我们桓王殿下,却为何不自己去做这些?”魏撄宁好奇地问他,“包括引导家父去查那几个人也是,其实不必经过我的。”
“你更合适。”周令儒只想在人前做一个事不关己的无欲无求之人。他又将话头说回到和亲王身上,问:“但不知桓王妃可有那个本事说动和亲王?”
“事在人为,我或可一试。”魏撄宁福至心灵回一句,想了想道:“如果地宫能够早日改造完工,桓王殿下也可少受一日苦。还有,你打算何时让周庆耀把口供改了?”
“现在还不行。”周令儒道,“为时尚早。只有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太子之时,他的口供才足以让人采信。”
也有道理。毕竟,周庆耀再改口供,便是第三次改口供了。
魏撄宁下了马车,走在僻静的小巷里,一边思忖着,一边问李崇俭:“和亲王此人,你有了解吗?”
“幼时便是个机灵狡猾的,要不怎全须全尾地活到了今时今日?”李崇俭尚且还记得和亲王李啸淳小时候的样子。
小时候,李啸淳跟当今天子,以及当时的三皇子李啸弘关系最为亲近,三人该是从小玩到大的……后来在夺嫡的阴谋算计中,天子杀了当时的三皇子,李啸淳则因为识时务,侥幸留下了一条性命,之后更是唯天子之命马首是瞻了。
听着这些事情,魏撄宁不禁感慨:“这一代又一代皇子们,为了那个位置争得头破血流,那个位置,当真有那么好吗?”
“我就不稀罕。”李崇俭道。
“可你不也是因为那个位置而死?”魏撄宁好笑道。
“我那是被误杀……”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罢。
“你方才说和亲王与当时的三皇子感情甚好?”魏撄宁突然生了个主意。
“可以说,比跟如今高坐庙堂的那一位关系还要好。”李崇俭道,“李啸淳的母妃身份卑贱,他在众皇子里并不受待见。三皇子李啸弘心地纯善,因着虚长他两岁,自幼便对他多有照拂。”
“这便好。”魏撄宁心有城府,已拿定了主意。
一路,她向李崇俭了解了更多有关和亲王小时候的事儿,回到民宅,又做了一些部署。
这晚夜黑风高,极适合装神弄鬼。
魏撄宁让阿蛮扮成了一个鹤发童颜的老道士,自己则扮成道人的徒儿,已在和亲王府外头等候多时。
戌时许,她们方盼来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