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虞知知对此表态，大理寺的其他人先伸手拽了吴秋一把，随后赔笑地看向虞知知。
“王妃息怒，吴大人只是查案心切，此言并无他意。”
“呵，查案心切也不能逼着她们说不想说的，你们问你们想知道的就是，能不能回答，是她们做主。”虞知知冷笑着摆了摆手。
要不是看在这事儿早晚都得查的份上，吴秋敢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早就命人将他给扔出府去了。
吴秋稍稍冷静了下来，知道自己不能得罪虞知知，否则他想问的问题很可能会一个都得不到答案。
“是微臣急躁了，还请王妃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微臣计较。”
“场面话就不用说了，问吧。”虞知知让人搬来摇椅坐下，一副要旁听的架势。
齐太医三人眼观眼鼻观鼻，当做没看到吴秋看过来的求助眼神，反正在梁王的地盘上，他们说什么都不合适。
不仅是不合适，还一个字说错就得面临着被赶出去的风险，他们都还想跟王妃学东西，当然不可能为了吴秋等人而把王妃给得罪了。
见状，吴秋等人也没有别的办法，更不敢开口让虞知知回避，只能硬着头皮在虞知知的注视下询问。
“你们可都还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关进天香楼底下的吗？”
“当然记得！”众位姑娘们提及这事儿，一个个都咬牙切齿，那一天是她们噩梦的开始，她们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呢？
本来吴秋都做好了可能会问不出有用信息来的心理准备，结果他就开了个头，然后她们就自己把事情的经过全都给说出来了。
如此顺利，吴秋应该感到高兴，可他把这些姑娘们的话从头到尾捋了一遍，发现她们没有一个人提及到底是谁将她们给关起来的。
“难道你们被关起来这么久都没见过将你们给关起来的人？”吴秋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听岔了，所以才会什么都没听到关于幕后之人的信息。
众位姑娘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们被关起来之后就失去了所有的自主能力，每回见到的人都不一样，都带着面具，根本看不清他们的面容。”
“这么说来，你们也不知道是谁将你们给关了起来？”吴秋脸上艰难维持的平静快要绷不住了，要是她们不知道，那他还怎么证实天香楼一案跟三皇子无关？
姑娘们老实摇头：“不知道。”
吴秋闻言平静不了了，他崩溃得欲哭无泪，“你们再仔细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