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还算立下大功那,甚至借此机会一举升迁也不一定!”
“这不好吧?”高成有些心动,好像有些道理,那吴泉不过鳞介之癣,挥手可灭,
为了这么一个疯疯癫癫的人物,耽搁了自己前程,确实有些得不偿失。
“大人不可!”眼看高成竟然心动,角落里,一位好似毫无存在感的中年男子勃然大怒,
豁然起身,高声反驳道:“这吴泉已公然举旗反叛,
若放任不理,甚至出言安抚,则我朝廷法度何在?朝廷威严何在?
若连造反之事都能轻易放过,那今后谁还会将朝廷放在眼里,
若是人人效仿那吴泉行事,必将导致国之不国,永无宁日,
吾以为,这吴泉不但不能予以安抚,甚至还一定要严惩,最好公开处刑,以明正典刑,震慑宵小,如此才是长久之道!”
说罢,又转头望向黄松,大声怒斥道:“你如今既为大人幕僚,当尽心谋划,
岂能鼠目寸光,只顾眼前得失,不顾国家大义,出此误国毒计,
欲要至大人与不仁不义之地呼?你居心叵测,是何目的?”
望着对自己高声呵斥的中年,黄松心中顿时一惊,
想不到,这高成身边竟有如此人才,竟然一眼就看出了自己计策之中的不妥之处,甚至还怀疑到了自己身上,
可谓是慧眼如炬,见识惊人,智谋过人一等,胆魄超人一头;
只可惜啊,此人虽有谋略,却显过于刚直,言语之间不知收敛;
高成看似大度惜才,实则小肚鸡肠,言路闭塞,在加上贪权恋势,目难容人,
此人如此性情,当不被高成所喜,
但凡高成能听此人三分谋划,在其身边也无自己立足之地;
只可惜啊,道不同不相为谋,大家立场不同,只能各凭本领了;
黄松心中暗自叹息一声,随即打起精神,故作无奈道:“县尊大人明鉴,
在下一心为公,并无私心,但这位先生所言也有道理,大人不若取中而用,
护县道兵归朝廷直属,若是公然调遣,人多口杂,不易封锁消息,
不若大人调遣三班衙役,集结道兵、捕头,各房差人,以缉拿盗匪之名前去缉捕吴泉,
想那吴泉实力有限,我等大军一到,顷刻可定,
待将其捉拿归案后,如何处理,大人自可一言而决;
当然,在下一介幕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