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虚挥了下,榴花顺着就松了手,
“诶呀,奴婢手笨.......”
“烫死我了!”
一碗热茶泼在了七老太奶的衣衫上,榴花立刻跪下认错,可她话音还未落,七老太奶中气十足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直抖袖扣。
云岁晚差点破功,立刻用帕子掩住了翘起的唇角。
“七太奶,你好了?”
云岁晚眼角翻红,见七老太太坐起来,一副惊喜的模样。
大夫站在廊外,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老太太脸上也挂不住,咳了两下,转移话题,“你刚刚所言是真的,真不是你为了挽回陆世子在矫言?”
云岁晚跪正,“真,将军府外摊贩和醉柳居小二都可以作证。”
“马匪之事,不是你为了入陆府在赌陆世子的心软?”
听见老太太这么问,云岁晚脸上的表情差点维持不住,那样的毒蝎心肠,也会心软?
但她还是软声回,“不是,我自幼习武,区区马匪何足挂齿,可与晋安县衙役对峙。”
“晋安县衙役都死......”
李氏想说话,被七老太太挥手制止。
七老太太几番确认,半信半疑,但大夫显然是用不上了。
春水送大夫出去的时候,在大夫药箱里塞了银锭,“劳烦您走一趟,我家老夫人也是被谣言迷了眼......”
大夫给不少名门贵妇看过病,懂规矩,“我只是来给老夫人看了个平安脉。”
春水颔首送人离开。
大夫又看了一眼将军府的匾额,摇了摇头,这云小姐那般姿容,怎么会委身马匪,一看就是有歹人胡说。
哭得那样可怜,好好个人看着就像要碎了似的,回头再有病人说起流言,自己还是帮她说几句吧,别白白葬送了一条性命。
七老夫人不追究,张氏和李氏自然就没有了任何立场。
云岁晚和父兄一起把几人送到了门口,一副承欢膝下的融洽模样。
那小丫鬟带大夫来时说的话,自然不攻自破。
云岁晚目送几人离开,才松了一口气,这才几天,她就感觉自己官司缠身,每天都在应对各种流言。
“妹妹什么时候学了这么伶俐的口齿,连七太奶都能糊弄住。”云景川见人走了笑说。
“七太奶哪里是被我糊弄住,她是被那几个婶婶糊弄住了。”
云岁晚想起几人走时,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