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能来府中做妾,到时选几个你喜欢的伺候你也是一样。”
陆祈臣摇了摇头。
即便端淑能改好,来日愿意收心做个三从四德的良家女子,他心中也对她从前的行为有些膈应。
他这样想着,陆夫人的心思却活络出了另一个想法。
原本看叶韵瑶还有几分顺眼,如今有公主在前,便觉得这叶韵瑶不够看了。
陆祈臣正心烦意乱,就见门外小厮朝他使了个眼色。
“母亲,我还有公务在身。”
陆夫人正好也突然有了要忙的事情,立刻起身离去,离开前还特地叮嘱了一番陆祈臣保重身体。
待人走后,陆祈臣才拿到了小厮送上来的密信。
他揪在一起的眉毛慢慢散开。
好在还有一桩顺遂的事情,幽影已经找到了合适的替身。
八分相似,也够用了。
陆祈臣唇角一点点勾了起来,看着母亲院子的方向,绵延子嗣,何必着急。
待到云岁晚失去一切依仗时,自然有人心甘情愿地为侯府绵延子嗣。
他将密信扔进了香炉中,看着火星哔啵而起,又堙灭。
虽然云念雨还没找到,但只要有了这个人,就足够扭转一切了。
不过,在次之前,还是不能让人知道云念雨不见了,以免节外生枝。
陆祈臣心上畅快,有这人在手,再加上梓州案这个送上门的业绩,何愁自己没有青云路。
驶向梓州的小路上。
经过几日的旅途,云岁晚已经彻底卸下了矜持的伪装,两人不知不觉又恢复到了从前的相处状态。
自在的很。
只是自在中多了些许不可言说的暖融。
便是一日无言,也有一种奇妙的默契。
每经过一处,楚修远都像对待小孩子般,给云岁晚没些新鲜的小玩意,怕她跳脱的性子耐不住旅途苦寂。
云岁晚想起了同他一起回上京的那次,自己无聊的要死,这人却要赶她下去骑马。
那样凉薄的人,如今竟是变了许多。
眼看着再有两个驿站就要到梓州了,云岁晚抻了个懒腰,“终于要到了。”
她看向楚修远,“殿下,按照上京城的流民的说法,这梓州府尹可是罪大恶极,死不足惜,我们这趟过来,真的会有收获吗?”
她其实心里挺没底的。
她的确不希望陆祈臣可以借此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