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姐开心,榴花就开心,也跟着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楚修远走进来的时候,就见这对主仆不知在说什么笑话,竟然笑成了一团。
“什么事情这样有趣,也说给本王听听。”
榴花见瑞王殿下进来了,立刻福礼,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云岁晚也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蹲下行礼,楚修远扶住了她,“你我是夫妻,不必如此拘束。”
楚修远身上还穿着出门时的王爷服制,云岁晚已经趁着空隙换上了常服。
他看着她身上的衣服,十分亲近。
云岁晚见他似乎心情不错,终于把压在心上的问题问了出来,“王爷,这小马.....”
“王爷,有急务。”
云岁晚话还没说出来,外面又响起了扶风的声音。
楚修远咬了咬牙,“滚去书房等着。”
他看向云岁晚,“你说。”
云岁晚抿了抿唇,“我不是什么大事,你过去吧。”
她要起身送楚修远,楚修远却双手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榻上坐下,自己则坐在她身侧。
“这小马,是我母亲所刻。”
云岁晚没想到他直接说了出来,“这小马很精致,宸妃娘娘一定很爱你。”
“这并不是给我雕刻的。”楚修远深吸了一口气,看到门外扶风来回晃悠的人影,有些碍眼,“我晚些回来与你细说,只一条,你信我。”
说完,他就起身立刻,背影给云岁晚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楚修远是大夏最尊贵的王爷,云岁晚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
她突然有些愧疚,早就听闻宸妃与瑞王的母子感情并不太好,仅仅因为自己的猜测,就要强行解开他的伤疤,是否残忍了些。
云岁晚突然不想听他的解释了。
她刚刚开朗的心情,又因着愧疚而压抑。
春水办事麻利,很快就打听了些事情回来,她大喇喇地走进来,根本没看出趴在窗口的云岁晚十分颓然,也没看见榴花的眼神。
满脸求夸奖地说:“王妃,我打听到了,十五日后醉柳居办学子宴,会邀请所有举人老爷参加,其他勋贵子弟或高门千金感兴趣的也可以参加,慈安先生一定会去。”
慈安会去,秦晴柔就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嗯。”云岁晚随意应了声。
春水这才发现自家小姐兴致不高,她笑着从身后拿出了一坛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