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父亲和宸妃之间的过往的确让她心惊,但眼前人的话却安抚了她。
他可以克服那些过往的伤痛走向自己,她又有什么理由退缩。
云岁晚眼中隐有泪花,笑着斟满两人的酒杯,“来来来,喝酒喝酒,这可是醉柳居的老板为了庆贺我新婚送来的。”
几杯酒入腹,云岁晚白皙的颊边晕开绯色,冷艳中带上了娇媚,勾着人靠近。
楚修远倒是毫无醉意,眼看着她喝得昏沉沉地,楚修远从她手中夺下了酒杯。
“再喝下去,明日又该头痛了。”
他不顾那白嫩纤细手臂的挣扎,将人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云岁晚唇边的酒香浮在了他的颈侧有些痒,明明那酒并不醉人,却让他有了些醉意。
楚修远不是趁人之危的人,放下了人就要去书房睡。
许是太过心猿意马,步子有些慌乱,竟然踩到了她的衣带,被绊了一下。
本也无妨,他可以站住,但云岁晚手臂一抬,宽大的袖袍就顺着细腕滑下去,露出一节藕白的小臂,一把拽住他的衣襟,趁着他没站稳将人拉到了床上。
油灯的微光被细碎的风拉长,来回摇动,让本就昏淡的光平添了几分暧昧。
两人借着月色孤灯相望,呼吸相闻,近在咫尺,楚修远再往前一寸,就能碰到那柔软馨香的唇瓣。
但他还是撑起了手臂,“你今日醉了。”
刚要离开,身穿云端杏色常服的女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用两只手死死拉住了他的领子。
“我没醉,王爷,我们还没有圆房。”
楚修远面对十万大军,依然面容冷肃,但面对小小女子,竟有了前所未有的慌乱。
云岁晚勾唇浅笑,他刚一个晃神,她就翻身跨坐在了他腰间。
“王爷,别怕。”
她一直手按住他肩膀,另一只手解开了他的腰带,随手扔到了床下。
腰带吧嗒一声落地,挂在玉带上的荷包散开,荷包中的糖果滚了出来,若是云岁晚自习看,就会发现,这是她从前分给楚修远的糖。
她伸手摘下了头上唯一的玉簪,三千墨发飘落,在孤灯映照下,每一根发丝都带上了氤氲的光,明艳圣洁,不可方物。
楚修远喉咙滚了滚,刚要推开身上的人,就听云岁晚说:“殿下,我们已经成婚了。”
声音因着醉酒带上了两分娇嗔,一束烟花在楚修远脑中炸开。
云岁晚不想听楚修远的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