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去操办这件事。
孙妈妈却笑道:“我说姨娘是白费心神,姨娘还不信服呢,二爷是个什么人?他还怕内宅妇人说那几句话?”
这话从孙妈妈嘴中说出来,就很有些大逆不道的意思。
孙妈妈却不怕。
“我又不是李家的奴才,我姑妈跟韩家有旧,我才来照顾姨娘这一胎,若是武安侯夫人相请,我来了,那我姑妈怕不是要把我的腿打瘸。”
这话说得就更有意思了,听起来,像是齐嬷嬷跟武安侯大夫人有过节。
孙妈妈并没有往深里说,我也不好刨根问底。
“二爷比府里的大爷要有出息,按礼法,虽是大爷承爵,可真要说谁能把武安侯府托起来,那就只能是二爷了,大夫人若是想用这些内宅的阴私小事来烦二爷,头一个不饶她的,便是侯爷!”
“姨娘当二爷真不知道那卫姨娘是谁的人么?二爷什么都知道,二爷只是不在乎而已,卫姨娘倒也懂事,一成了二爷的人,就先把大夫人的人给打发了,如若不然,二爷怎会把她留到今日!可惜呀,卫姨娘有个不成器的弟弟,把她给害惨了。”
我已经惊得说不出话了,孙妈妈竟然把什么都看穿了。
孙妈妈淡淡笑了笑:“我今儿个就放肆一回,不仅要说说卫姨娘,我还要说说姨娘你呢。”
我的心一紧,忙讪讪地笑了两声:“我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