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监视的,成日待在府中也不出门,一天到晚和翠芝凑在一起说闲话,吃零嘴儿,等你哪一日要出府了,我再找人跟着你也不迟。”
这是嫌弃我的意思吗?
嫌弃我没有跟踪监视的价值?
我有点生气,便抿着嘴讥讽二爷:“二爷这幸亏是天天叫人跟着南姨娘呢,还叫南姨娘在眼皮子底下耍阴招,要是没叫人跟着南姨娘,兴许整座千户府都叫南姨娘送了人了。”
二爷脸色微微一沉。
我立马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二爷……”
“你不用慌张,”二爷黑着脸道,“我说过我只是叫人跟着南音,以护卫她周全,并没有做监视她之举,若我是监视她,早就知道她的底细了。”
这倒也是,看来是我冤枉了二爷。
“你要对我说的话就只有这些了吗?”
我点点头。
二爷眼神越发失望。
“那你早些回去吧。”
这是什么意思?他想从我这儿听到些什么?
我怎么都想不通。
忽然记起孙妈妈的话,忙柔声劝慰二爷:“二爷莫要难过,孙妈妈精通妇产一道,更有廖太医照料奶奶的身子,奶奶和奶奶肚子里的哥儿一定平安无事。”
如果二奶奶这一胎保不住,以后再也不能生了,除非休了二奶奶,否则二爷就不会有嫡出子女了。
兴许二爷是在为这个而难过?
“谁告诉你我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