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不耐烦的敲敲桌子,到底买不买?不买走人了,浪费时间。
两家丁见长安要起身,立刻上前伸手企图按住长安。
长安身子一矮,溜下椅子,滑到桌下,又从王大少那边钻出,手里多了一片碎瓷片,卡在王大少的脖子上。
酒楼里看热闹的人一下呆住了,小姑娘闹出人命可不好。
长安边哭边大声道,“我说不卖你非要买,卖给你了你却嫌贵不拿钱,你要我怎么办?你到底要怎么样?要怎么样?怎么样?”面上是失控的嚎啕大哭,按着瓷片的手却纹丝不动。
王大少被胁迫着不敢动,生怕小姑娘手滑了,试探着问,“我不买了,行不行?”就感到脖子上一紧,一股热流顺着脖子往下淌,赶紧道,“买买买,我买!一万一千是吧?我身上钱没那么多,我让随从回去拿。”一边向对面的家丁使眼色。
“行!两万两!快去拿!我手都酸死了!”长安哭着说道。
“我的个亲娘哎,咋又涨了呢?”
长安抽咽着,哭得不能自己,道,“人家……现在心情不是很好,算得有点……快!”
酒楼里的人再次惊呆了,这画面真的好诡异。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不一会,王老爹得了消息,带着银票和捕快前来赎(营救)儿子。
一少在手,银两我有,最后双方以五万两达成和解,王家买了长安的雪橇,糖葫芦算赠品。
(直至后来王家遭逢巨变,一场大火之后,废墟瓦砾中雪橇完好如新,王家人才惊觉捡到宝了,当真是水火不侵,尘埃不染,刀剑不入,好雪橇!这已是后事。)
捕快们只等人质安全了好动手,毕竟收了王家钱财,哪曾想长安放开王大少,嗖一下窜出人群去转瞬就没了影踪。
顶着沈伍的脸,长安再转回清风楼,街上捕快还在到处盘查搜人呢。刚才她在人群中好象看到沈肆了,是出来找她的吗?
人群散了大半,人们还在兴奋地讨论着刚才一场闹剧,长安要了个角落的座位坐下,点了壶酒喝着。
酒楼是打听消息的最佳场所,三杯两盏下肚,各种八卦小道消息都会往外蹦。
“哎,你听说没,昨个飘香楼的绮香姑娘跳楼死了。”
“真的假的,绮香姑娘可是飘香的头牌呢,怎么死了呢?”
“哈哈,我跟你说,那是因为。。。。”声音低了下去,大概咬着耳朵说的。
“嘿嘿,那真是太可惜了,以前可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