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所以我怕他犯阴邪,折了命数,所以不敢给他开眼,等他过了十四岁,也就是今年才敢给他开眼,所以这孩子眼睛就唠下了毛病,其实也没啥,就是不好看!不影响视力,而且这也算取巧了!正好应了那五弊三缺里面的“残”!以后没大麻烦!”
胡天毅听到这,立即起身跪倒在地,磕头道:“爷爷!您永远是我亲爷爷!”
“哈哈!起来!整得跟个娘们似的!我老头咋把这顿酒给整悲了呢!来咱爷三喝酒,谁也不许再说这些伤心事了!咱聊点荤的……”
胡老大爷三这顿酒直喝到深夜,由这天起孙羽也开始正式学道法,但是这胡家纸扎铺最近没什么“业务”,孙羽只能是每天早晚跟师傅学符咒之术,白天就干纸扎的活。
这纸扎的活看起来容易,真去干可就难了,特别是胡老大的纸扎铺,那用的都是老技法,竹子做骨架,在去糊外皮。
这北方不产竹子,没有鲜竹,过来的都是如同硬木般的竹筒,虽然经过了水泡,但是也硬得很,要把这竹筒劈成竹条,那可是力气活。
这一个月下来,孙羽的手上磨起了厚厚的老茧,要不知道的见了孙羽那手,还以为他是练铁砂掌的呢!
这一天孙羽干完了活,又陪师傅喝了几杯,因为不胜酒力,早早就睡下来。
大概是到了夜里十点左右,突然有人按门铃。
这纸扎铺其实就是个变相的殡葬服务,就是叫法不一样,所以没有闲人敢来这找不自在,这大半夜有人按门铃,肯定是来“活”了!
想到这,孙羽有些小激动,因为这一个月光学理论了,这可算有机会实践一下了!
等孙羽穿好衣服下楼时,胡天毅已经把客人迎进来了。
来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梳了个小背头,戴金丝眼镜,穿了身西装,看样子是个有身份的主。
那人见孙羽下楼,起身向他点点头,而后递了支烟过去,就又坐下等老胡头了。
这收池人有规矩,那就是来看事的人必须得等一会,一来是平复下情绪,再者收池人也得先算算吉凶。
过了有一盏茶的时间,老胡头下楼了。
那人见老胡头下来了,立即迎了过去,还没等开口,老胡头就沉声道:“走吧!带我过去看看!”
“嗯!师傅这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呢……”那人见老胡头也不问问就要走,多少有些不悦。
“不就是个小姑娘遇上事了,想不开自尽了吗!今天头七回来闹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