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巴交的添了一次又一次。
其实这也不怪老仆,他跟了傅东莱一辈子了,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的(年轻时除外,代谢没毛病),两个人气场又都那么足,老仆从来都是低着头入,低着头出。
普通百姓之家,尚都知道有客在,主人不便频繁去茅房。
何况是傅东莱这种要面子的。
最终还是傅东莱率先低头认输,开口问道:“你就这么一直站着?”
贾瑛心道:“不然呢?”脸上却是表现出茫然之意。
“就没有什么话要对老夫说的?或者你老师就没对你交代了些什么?”
贾瑛赶忙从怀中取出冯师的亲笔信交予傅东莱,道:“这是家师恒石公在岳阳交给学生的。”
傅东莱脸色方才好看了些,拆开信件大致浏览了一番,便知其意。
其实之前在与冯恒石的几次书信往来中,那个老光棍就多次提及他这个学生贾瑛,虽然都只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无缝插入、不露痕迹,但以傅东莱眼界的老辣,如何看不出来冯恒石的心思?
只听傅东莱悠悠道:“冯恒石曾在信中与老夫说过你对当今朝政的看法,倒是让我意外,你一个侯门公府出身的少爷,居然有这份见识。”
贾瑛该虚心的时候就虚心,回道:“东莱公抬爱,不过是后进晚生的一点泛泛之谈罢了,东莱公才是真正的大智之人。”
傅东莱听到此话,不由莫名一笑道:“哦?老夫是大智之人,那你老师呢?”
贾瑛有些错愕的抬头看向老人,心道:“您这么大年纪了,怎么攀比之心还这么重?这是要上我夸了你再贬了我家恩师吗?爱好这么肤浅的吗?”
贾瑛急智道:“回东莱公的话,恩师冯公是个愚人!”
傅东莱听了顿时起了意趣,笑问道:“哦?这么说你也觉得你老师不如我是吗?”
说罢,又自顾道:“说来,你这看法倒与先皇有些相似,是以先皇不仅赐了老夫名号,还有字号。而他冯恒石也只能是块儿破石头!”
心道:“冯恒石啊,冯恒石,你当年还找我理论,非要一比高下,如今老夫已经入阁,你还在南京挂差,就连你的学生都说你不如老夫,等下次见面,看你怎么说!”
当着学生的面,说人家老师是破石头!
当我贾瑛没脾气吗?
只听贾瑛朗声回道:“恩师是愚人不假,却是大智若愚的愚,而且也不是什么破石头,而是硬石头!硬到让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