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铁一般的事实摆在他们面前,满朝文武被嘉德问的哑口无言,首辅李恩第、次辅徐遮幕只能惶恐请罪!
嘉德这是第一次真正的感受到了大权在握,龙须一颤满朝皆惊的待遇。
朝会散去,他迫不及待的就要留下傅东莱商政,当然了也要落一落这位东莱公的面子,敲打敲打,让他不要以为自己除了依靠他,就什么事都办不成了!
冯恒石可并不比他差!
等到群臣离开后,嘉德也同傅东莱由奉天殿转至御书房。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嘉德帝便不再允许宫里的其他内监宫女进出御书房了,除了他本人平日在这里接见朝臣,就只有大伴戴权和一名御侍能随意进出了。
御书房,内厢房,嘉德依着软塌上的矮几旁坐下,傅东莱躬身侍立一旁,内相戴权与那名御侍在外殿候着。
“辅臣啊,今日朝会之事你怎么看?”
傅东莱微微抬头看了眼满脸喜色的嘉德,心中却是猜到了他为何将自己留下,不由戚戚一叹。
只是有些话,身为臣子,该说还是要说!
傅东莱面色古井无波,沉静道:“不知陛下所指何事?”
嘉德见傅东莱装糊涂,心中冷冷一笑,道:“爱卿难道没看到,今日朝会李恩第、徐遮幕两人终于向朕低头认错了?”
傅东莱答道:“臣看到了,看的清清楚楚,臣为陛下贺!”
“那爱卿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嘉德帝等的有点心急。
傅东莱苦涩一笑道:“陛下想让臣说什么?说陛下龙威一震,李、徐二人纳头便拜?然后依旧高居阁辅之位?还是说陛下已经想好了对策,能让他们不再阻挠新政?”
说到这里,傅东莱情绪略显激动,道:“臣看到的,只是冯恒石在湖广呕心沥血才打开的局面,如今只不过换来陛下的一次体面罢了!仅凭这些,问不了两位阁辅的罪,与新政而言也没有半分实质性的进展!”
傅东莱只用体面二字,已是在照顾嘉德帝的面子,说白了就是虚荣心罢了。
嘉德不仅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恭维,还被臣子一番数落,脸色一阵青白变幻,似是怒火已经不可遏制。
颤抖这手指指向傅东莱喝道:“放肆!傅轼你......”
傅东莱昂首平视,不见半分惧意!
“陛下若想治臣的罪,臣领罪便是!”
“戴权!”嘉德不再看傅东莱,而是向殿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