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剿灭白匪后的下一步打算,他这个皇帝当的不易,权利还需要一点一点的从内阁手中收回来,自然一切都要有严谨的计划。
嘉德似乎又想到一事,便向身边的戴权问道:“大伴,后天就是三月十五了吧?”
常伴君侧的戴权自然知道嘉德帝话语中的意思,恭敬回道:“回陛下,今儿三月十三,礼部放榜,后天就是三月十五,便是举行殿试的日子了。”
嘉德闻言微微一笑,道:“朕盼着这一日呢!只是不知今年的恩科有没有什么可用之才!”
戴权上前帮嘉德帝轻轻的锤着后背肩颈,和声道:“陛下,奴才倒是听说今年的恩科,南直隶出了位了不得的士子呢!”
嘉德这几日心思都在江南和西边,未曾注意会试的情况,便问道:“说来听听!”
只听戴权说道:“据说南直隶有位叫冯昌洗的举子,从县试开始一直到会试,一路夺魁,已经得了五元了,如今外面都在议论,说咱们嘉德一朝会不会出一位连中六元的大才子来,若真是那样,那咱们大乾的文运之盛,便是达到了古今之最,历朝历代都比之不及呢!有人还说,那冯姓举子,分明就是天运独钟咱们大乾,特意降下的祥瑞来呢!”
“哦?还有这样的事!”嘉德帝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若真是如此,那说不得他还真得点这位南直隶的士子为状元郎了!
连中六元,天降人才,文运所钟,还是出现在他嘉德一朝,仅凭这点,他便有资格当一声圣君之称了!皇帝人间富贵已经享到极致了,若能赢得身后之名,嘉德岂有不愿之意。
再者这几年因为白莲教叛逆一事,国运损耗不小,也正好借此机会,聚拢天下人心,尤其是士子之心。
嘉德对会试的情况起了兴趣,又问道:“可还有什么可造之才,你且把排在前十之列的士子,说与朕听听!”
戴权自无不应,当下便道:“排在第二位的是一名山西的士子,叫傅斯年,还是傅阁老的同宗晚辈,却是为山西的亚元。”
“傅轼的后辈?”嘉德闻言微微一笑道:“那应当是不错的!还有呢?”
戴权当下把前十名之列的士子姓名以及籍贯出身一一说了一遍。
嘉德听完后,微微一笑道:“哦?冯恒石的弟子也在此列?嗯,看来今科士子比往年都要好上许多啊!确实是天佑我大乾啊!”
傅轼、冯恒石,二人都是嘉德的左膀右臂,爱屋及乌,自然对他们的后辈也格外喜欢!
见嘉德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