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腿脚不方便,这是在指使樊小天动手呢。
樊小天还算机灵,几步上前,抓了供桌上的一瓶子打开的白酒,从挎包里掏出了一把生米。
浇上白酒,就用棺材盖上的蜡烛火苗引燃手上东西,朝着棺材盖子上吐沫而去。
白酒里面的酒精度数很高,见火酒着,一层淡蓝色的火焰便在整个棺材盖上均匀的亮了起来。
手中剩余带火的生米被樊小天一把丢在了棺材盖上面,我清楚的看着那些米粒穿透纸人的身体,留下一个个烧糊的空洞。
那两个纸人表情也变得有些痛苦,不过如此它们依旧没有逃离。
这回是樊爷爷问我,“咋样了?”
“还在!”
神奇的是,这时候空气中传来一股我和樊小天似曾相识的味道。
是皮毛被烧焦的味道,就跟我们在石头城祭坛烧黄皮子的味道非常相似。
我身上挎包传来轻微的动静,我顺势看过去,是鼠来宝探出头来,正在摇晃头上两只圆溜溜的小耳朵。
战临川离我并不远,他也看到了挎包内的鼠来宝,眼神里都是惊讶。
鼠来宝抽了抽鼻子,“九灵你又烧黄皮子玩呢?也不叫上我?”
刚一露头看到外面有这么多视线望着他,马上就胆小的缩了回去,不过就刚刚老鼠开口说话的神奇一幕还是叫战临川看了一个清楚。
我没心思跟他解释这是什么原因,掏出了阎王令就走上前,来到棺材边上,对阿婆说道,“我用这个试试。”
阿婆和樊老爷子虽然都知道我得了这样东西,却还是第一次见到我用,就连万能的阿婆昨晚都没能碰到这阎王令一下。
而我从开始拿在手上就没感觉什么不舒服的。
我没注意到樊老爷子看向阿婆的眼神有多奇怪,已经一跃而起,直接踩着长凳边缘窜上了棺材盖子,心中默默对丁老爷子说了一声,‘不好意思了,我踩一下,保证轻轻地!’
眼睛好用,不用临时借助手段开眼,就是方便,樊小天他们现在看不到纸人的位置,但是我却看得清楚,没有含糊,抬手对着两个纸人就拍了下去。
阎王令分黑红两面,我用的是黑的一面,这面是专门治精怪鬼魂的。
几乎是接触的瞬间,离我最近的红衣童男纸人就化成了一堆纸灰!
绿衣的童女站起身,僵硬的摆动两条腿准备闪避,可我根本没给它这个机会,敢来闹腾就必须承担后果,我抬起手就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