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笑,对他哭。
姜岫眠感觉后背发麻,不管能不能触及到师叔的身子,立刻跑过去拍着夏泽郅的背,着急道:“师叔,你快吐出来!”
顾长风冷笑着,化作一阵风,便悄然消失,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
姜岫眠看着师叔卧倒在地,脸色苍白,豆大般的汗珠挂在这没有血丝的脸上,下意思就把自己身上捎的丹药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往他口中塞去。
片刻之后。
“没用的,娃娃,你现在是一团空气,又不是存在他记忆里的人。”欧阳震无奈道。
“我知道,但是我不想眼睁睁看见我师叔受苦。”姜岫眠道,“幻境核心还没出现吗?”
“没,不过马上了。”
等到夏泽郅再次睁眼醒过来的时候,就是被拖上刑场的时,一旁肥肉堆积在肚间的侩子手豪迈饮下一碗清酒喷在银到之上。
皇上坐在高台之上,手里那块红签却迟迟没有扔在地上,他表情复杂的看着夏泽郅,
姜岫眠站在一旁,看着师叔没有任何表情,看着那看台之上的皇上。
“孤在问你一遍,你肯不肯认错。”
“欲加之祸,何罪之有。”夏泽郅道。
“好,好,好。孤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那迟迟握在手心里的红签愤怒仍置在地,“行刑。”
夏泽郅的身子却是端的笔直,就连脖颈也不肯低下半分。
那把银刀快要触及他颈间时,登时一阵狂风刮来,那看似坚韧的银错刀立刻断成两截,其中一半,笔直插在皇上的御座旁。
“大胆,何人敢造次。”李戟起的声音立刻吼了出来。
等到风再次息下时,场中赫赫走出一少年,肩头扛着夏泽郅虚弱的身体,吊儿郎当道:“你爷爷我,姜旭阳,记住了么。”
“单枪匹马就敢劫囚?来人,给孤把他摁下来。”皇上立刻怒道。
“原来是脑子不太灵光的皇帝小儿,泽郅老弟,你这老爹糊涂成这样,要不我帮你教训他?”姜旭阳笑道,“那个笨笨的小道士在那边,看到了吗?”
夏泽郅顺着他说的方向看去,看见正从这边跑来的朱耳聪,有些吃力点头道:“嗯。”
“你没事吧?怎么感觉虚成这样子了。”
“没事。”
“来人,给孤放箭!放箭,射死这两个妖人。”
“诶哟,你脑子是不是不好,这东西伤不到我呢。”姜旭阳一摆手,原本飞来的箭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