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懒得和你争,告送我,这把剑,你怎么得来得。”
“我若是不说,你拿我如何?”姜岫眠缓缓道,“我若是,说了,你还不是要杀我,那我为什么要和你白费口舌。”
“老鬼,若是你附我身,能不能从他手中逃脱。”姜岫眠舔着舌头,看着眼前这尊大佛。
“难,不过,借助鬼见愁,我全力倒是可以和他对上拖延,你之后马上跑。”欧阳震缓缓道。
“什么,你的意思?”姜岫眠摇头,“不行,要走一起走,若是把你灵体留在这,岂不是会被这疯子劈成很多片,那是怎么也粘不起来的。”
“小娃娃,你这是担心我吗?我把很多事情,都说在那枚玉笺里了,就是原本丢给你制作天蚕冰丝的玉笺,那可是我毕生所藏。里面拜托你的事,给我做到就行,不然黄泉老鬼到了奈何桥,见到你这臭丫头若是言而无信,定会在阎王爷面前再给你加一罪状。”
“你......”姜岫眠声音有些哽咽,“要走就一起走,还有,我早就在阎王爷的生死簿上把你的名字划去,你早就不归他们管了,我才是你主人,听我的,等等一起走。”
“你要是说了,我可能不杀你,你要是不说,那我就逼你说,这把宿秋剑和它配着的.....”
姜岫眠道:“枕冬剑。和它相配,雌雄君子淑女剑。”
“对。”那疯子挠了挠头,“这两柄剑我送给我的一个师侄。怎么会在你手里?”
“姜旭阳是我爹。”姜岫眠看着眼前这人。
“姜旭阳是你爹,你娘是不是江默柔?”那人忽然瞪大眼睛,眼睛由原本的浑浊变得清明,上下打量姜岫眠,“像,很像。”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娘的闺名,现在这世上没有很多人知道我娘,你......”
“周鏖,算上辈分,应该是你祖师叔吧。”
果然,周鏖,原书中,有着两个人格存在的疯子,一喝酒就会立刻疯,不喝酒还正常。看着眼前这个样子,估计是酒醒了。
“师叔祖,你......”
“喝多了酒,就神智不清了,幸好酒醒了。”周鏖敲了敲自己腰间悬的酒葫芦,指着那两头狼王道,“这两只怪物不知道吃了多少净尘阁过来修炼的弟子,不过也怪那些瓜怂,那么弱还过来送死,我丢的一把唐刀明明顺着气息追了过来,就在此地,给了这畜生三天时间居然还找不到,你说,留着干嘛。”
姜岫眠下意识摸紧自己手腕处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