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头上的汗又多了一层,脸色已经被憋到煞白煞白。
“哦,您拿着钥匙干什么?不会是要冲进厕所里边吧,那可不行,冲进去了怎么开门呀?”
“我……我开门……”她快撑不住了。
“开什么门,洗手间的门吗?”江暮曦并不打算收手,“但是陈姨,洗手间的门不用钥匙的呀,直接就能推开,您看着我帮你推开。”
说罢,江暮曦干脆将钥匙装进口袋里,转身去开洗手间的房门了。
钥匙进入江暮曦口袋的那一瞬,陈姨整个人都绝望了。
门锁着呢,她亲自锁上的,别人不知道,但是她自己清楚着呢,江暮曦怎么可能打得开呢,扭头看看楼下的洗手间,还有那么远的距离……
扑哧扑哧!
身后的山洪再也抑制不住,当场就爆发出来。
陈姨羞愧难当,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这会儿,她恨不得找个地缝赶紧钻进去。
江暮曦闻着身后传来的巨臭,她强忍着笑,赶紧捂住鼻子,用极其夸张的表情大喊:
“哎呀,怎么那么臭啊!陈姨,你不会是拉裤子里了吧!”
被这样一问,陈姨的脸色更难堪了,恼羞成怒,她将所有的愤怒当着江暮曦爆发:
“都是因为你这个神经病,说了钥匙给我,你他妈的就是不给我!气死我了!”
她骂骂咧咧着,将钥匙从江暮曦口袋抢回来,开门进了洗手间。
巨臭无比的味道,江暮曦捏着鼻子走开了,她可不想被这里给污染了一天的好心情。
于是,江暮曦悠闲的往楼下走去。
陈姨着急忙慌进进出出好几趟,才算是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但,前脚刚刚换完衣服,肚子又一次翻腾了。
就这样,她在洗手间里里外外挣扎,一上午跑了三五十次!
到了最后,拉肚子拉的她屁股也疼肚子也疼,折腾到极度虚脱,路都走不动了。
陈姨万分绝望,明明,明明那杯饮料是她和江暮曦两个人一起喝的啊,为什么江暮曦一点事儿没有,她却拉肚子拉到浑身虚脱呢?
还没想到答案,肚子又开始疼起来,顾不得多想,她只能再次往洗手间跑去。
陈姨打死也不可能想到,就算是剧毒鹤顶红,江暮曦喝下去也就是睡一觉的事儿。
这点小小的泻药对她来说,除了牛奶口感之外,一丁点儿影响都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