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吗?”
陈朝颜没说话,她将陶阿婆和姜大婶的案宗拿出来,摆到一起;又将程氏、李氏和周氏的案宗拿出来摆到一起;最后将周二娃和孙四娃的案宗摆到一起后,她道:“看出问题来了吗?”
“她杀两个年老之人时,不仅开膛破肚塞了泥石,还割了她们的舌头和耳朵;杀三个中年女子时,都有奸淫的行为;杀两个孩子时,却又只选择了勒杀。”月见边看边说道,“有三个凶手吗?”
“一个。”陈朝颜无比确定地说道,“最多再加一个帮凶。”
月见想起在卢阳郡时,她说过的‘情、财、权、仇’的话,稍稍思考片刻后,试探着说道:“凶手跟他们有仇?可我看他们七个,都来自不同的村子。”
“应该没有仇,”陈朝颜靠着软枕,闭着眼睛缓了片刻后,说道,“应该就是随机选择的杀人对象。”
月见不理解地问道:“为什么?”
陈朝颜睁眼,对上谢玄幽深的目光,“可能是为了发泄吧。具体什么情况,等到了县衙,看过他们的尸体再说。”
两盏茶后。
马车进入津义县县衙。
陈朝颜顾不上歇息,便跟着郑良去了殓房。
陶阿婆等七人的尸体,都被冰块保护着。只是绑着他们手、脚或是勒着脖子的绳索都已经取下来了。
沿着七人的尸体走一圈后,陈朝颜看向南岭,“看出什么来了吗?”
南岭知道她是在考验自己,遂回答道:“七人都是被勒死的。”
“脖子上的勒痕的确很明显,”陈朝颜看着姜大婶胸膛上外翻的皮肉,提醒道,“但到底是不是被勒死的,还不能这么早下结论。”
“哎呀,陈姑娘呀,”郑良哭诉道,“你要教导徒弟,能不能等下次呀?他们几个的家里人日日都要来县衙堵我,害我有家不能回,只能睡在衙门。求你行行好,赶紧把这案子破了吧。”
陵游道:“什么线索都没有,怎么破?”
“陈姑娘要什么线索,尽管吩咐,我立刻安排人去查。”郑良大包大揽道。
陈朝颜听他这样说,也不客气:“那就麻烦郑大人去帮我查一查,陶阿婆和姜大婶与她们儿女及左邻右舍的关系如何,可有与谁结仇?程氏、李氏、周氏与他们的相公关系如何,私底下的为人又如何,是否与人结仇,来往最密切的人是谁?”
“那这两个孩子呢?”郑良问。
陈朝颜看向周二娃和孙四娃,“先查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