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了难以压制的火苗,好似想要把他一口吞进肚子才甘心一般。
对这些女人,穆晨和二女分别采取了不同的防范措施。
穆晨尽量远远避开她们,每到这些女人来家,穆晨都会躲在角落里,不和她们多做接触。秦娘和李妞则做了非常细致的分工,做饭时一个在厨房忙活,另一个则紧紧贴在穆晨身旁,不让别人有下手的机会。
如今的穆晨,就像是一条挂在半空中的香肠,下面围了一圈馋涎欲滴的野猫,这些野猫个个上窜下跳,都想把这条香肠叼在嘴里,可上面吊着它的那条线,却紧紧的扯着香肠,不让它落进野猫的嘴里。
这样的日子并没有维持多久,女人们对穆晨的猎奇心,很快被一群穿着破烂黑色铠甲的男人转移了过去。
那是一群拖拽着长矛,狼狈逃窜的秦军。这些秦军大概有三五十人,到了村子里,见到满村的女人,竟然没一个人产生色心,他们急切寻找的,是女人们家里那一条条做熟了的鱼。
除了秦娘和李妞在看到这群逃窜的秦军时把门紧紧关闭之外,其他的女人甚至都大开着房门,如同迎接亲人一般迎接这些秦军。
这些女人一个个忙里忙外,为逃来的秦军抓鱼、做饭。
秦军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受欢迎,原本还想要抢劫食物的心思顿时打消了,一个个心安理得的进入各家做起客来。
也有两个秦军敲过秦娘家的门,房里的三人把门从里面闩上,在秦军敲门时没有应声。敲门的那两个秦军觉得没趣,寻思着反正也不愁人接待,转身去投别家了。
这队秦军在村子里并没有呆上多久,吃饱喝足,又留宿了一夜之后离开了村子,继续向西行进。
秦军走的时候,村子里除了穆晨一家没有出门送行,其他人纷纷涌到村口挥泪送别。
“秦娘,你告诉我,我救你的那天,那个男人到底是想要**你,还是他根本就是你带来家的?”穆晨趴在窗口,看着外面那些送别秦军的村妇、村姑们,心里感到有些酸酸的,说不好是种什么滋味。
“说什么呢?”秦娘没好气的白了穆晨一眼:“难不成你把我也当成了那种饥渴的怨妇?”
“嗯!”穆晨摸着下巴,做出一副沉思的样子:“难说,我记得当天晚上你就把我骑了!”
“啪!”一只纤柔的玉手重重的拍上穆晨的后心:“你个没良心的,奴家人被你睡了,房被你住了,床被你躺了,连三婆婆也帮着你搞上了,你还这样说奴家,你的良心被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