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少爷和盛家表姑娘作陪,已然从和和气气到见面脸红了。”
栗氏就美滋滋的道:“好啊,好啊,曦曦真是做了大好事。”
她这几日忙着送走老夫人都没有时间去顾及孩子们。
她站起来,先去偷偷摸摸看宁晨和黄正气姑娘的相处,正好就瞧见他们两个人在那里说吃食。
一个人端坐在椅子上,耳朵是红的,却还是端着张脸,一个从头黄到尾,金灿灿的金首饰戴了很多,可见是用心打扮过的。
小儿女这般好,栗氏捂着嘴巴笑。然后就趁着吃午膳把宁晨叫到自己身边来,“你觉得黄家姑娘好吗?”
宁晨哪里不知道她的意思,低下头又开始脸红了,“好。”
栗氏逗他:“哪里好?”
宁晨脸更红了,“刚开始是觉得她跑得好快,很活泼,我不会说话,她很能说,我们很合适,后来觉得她很可爱,哪里都可爱。”
栗氏两眼放光,又骂老虔婆作妖耽误了自己去围观孩子们谈情说爱的好时机,最后问宁晨,“那她是什么意思?”
宁晨:“我也不知道。母亲……你帮我问问?”
栗氏就喜欢做这些事情。她拍胸脯保证,“你放心,我去问问,她应当也喜欢你。等你们都答应了,我就去提亲,定下婚事,过几年就成婚。”
然后道:“但我话说在前面,你要是想娶她,就要对她好,别跟你二哥哥似的,我一想到你二嫂嫂落寞的样子,我就心里不忍。”
宁晨点头,“是,我不会像二哥的。”
栗氏:“再者,你们就算定亲了,一时半会也成不了亲,正气是黄家唯一的姑娘,她受宠着呢,家里不愿意那么早让她出嫁的。”
宁晨觉得过几年正好,他努力读书,总能考一个功名出来的。
而且他知晓母亲将他记做嫡子的事情了。他感激的道:“我知晓母亲从未将我看做庶子,什么都是为我好,但我从小也因不是母亲生出来的而伤心,如今这般,一切好似都如愿了。”
他自幼没有见过生母,一直是栗氏养的,小时候不懂事,总觉得自己跟三哥是一样的。但后来才知晓,原来自己是庶子。庶子跟嫡子,本就是天差地别。
他也曾迷茫过,但还是慢慢的释然了:因为生母有生恩,母亲有养恩,若是一味记挂着母亲,而忘记了生母的生恩,也算不上男子汉大丈夫。再者说,母亲和父亲对他都一视同仁,没有什么区别对待,他要是一味的让自己陷入嫡子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