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母,所以从小就喜欢叫人阿什么。他叫宁朔也是叫阿朔。
宁朔闻言,没有立即问答他,反而做出了一副思虑的模样,道:“我觉得,他不是为了王爷来的。”
顺王诧异,“是么?你不觉得他是为了我而来?”
宁朔点头,“是。王爷,这边除了你,可还有其他人家的。”
顺王也不是傻子,立马就想到了随家。他慢慢沉了脸,“他这是用我和晋王作筏子见随家的小溪妆来了。”
宁朔:“是,我觉得是。”
顺王:“何以见得?”
宁朔:“从结果看吧——与其追来小溪山讨好你,还不如直接联姻亲。”
顺王越想越觉得是这样,“无论他追我到哪里,我肯定不会应承他。”
然后道,“也别管他来这里是有几分目的为我,只你刚刚一说,我就觉得他有七八分的目的在随家。”
但是说到这里,顺王却有些沉默,过了一会儿才说,“其实,太子也不容易。这几年里,他甚至不敢来小溪山看一眼。”
说起来,顺王其实并不讨厌太子。比起温顺的太子,他更讨厌飞扬跋扈的晋王。
他跟宁朔道,“四五年前,太子还不是如今的模样。他算是一位好兄长,见了我会对我笑得欢快,也会偷偷的给我送木头。有一回我功课没做出来,父皇要罚我,他替我说过情。”
宁朔:“那他如今变了?”
顺王点点头,“发生那样的事情,不变怎么能活下去?我是看着他一点一点变的。”
而且,顺王总觉得他在朝着随兰时变。
“这些话我就是连你大姐姐也不敢说的,如今倒是想说与你听听。”
他已然将宁朔看成未来可以为自己分忧之人,要是亲小舅子,自然可以敞开心扉。
顺王这些话也憋在心里挺久了,他道:“太子这个人,确实有些懦弱胆小。我还记得我们一块在父皇那里读书的时候,他打破了一个花瓶。但他不敢说,反而说是伺候他的小太监打烂的。他越是不敢,父皇越是生气,狠狠打了他一顿。”
“从那之后,父皇就对他有了意见。总觉得他不如晋王。幸而有随家父子在,时时刻刻都在帮衬。”
顺王想到这里叹息道,“随伯英和随兰时确实是人中龙凤,两父子为太子披上了虎皮,招揽了不少人,彼时他们如日中天,我却觉得要遭。”
宁朔讶然看了他一眼,“为什么?”
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