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有捞着。”
太子左思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他笑起来,“是啊,宋渭南刚跟他勾搭上,就被父皇斩首了,哈哈,真是大快人心。”
他摸了摸下巴,问心腹,“那我还要去不雨川府里吗?”
心腹摇头,“殿下,做人岂可反复无常?晋王刚开始不去,便是因为宋渭南是不雨川抓走的。他要是去了,不就是让底下跟随他的人嗤笑吗?但陛下一动怒,他就去了,他还如何去服众?相反,若是殿下不去,则是理所应当的。”
太子:“此话怎么说?”
心腹:“随太傅是殿下的太傅,太傅之死,宋渭南固然可恨,但是不雨川就不恨吗?若不是他查案不清,被人用来当刀,随太傅怎么可能含冤而死,被人指指点点五年。”
他道:“如今,他虽然身死,但殿下心有芥蒂,又有什么错?难道人非要有完人吗?”
太子觉得他说得对。
他本身就不愿意去祭拜不雨川,所以点头,“既然如此,那便不去了。左右已经被父皇骂了,随意吧。”
父皇对他一直都不喜欢,无论他做什么都是错的。他讥讽的道:“既然做什么都是错,干脆就去死吧,死了,父皇可能就会怜惜我了。”
心腹大惊,“殿下,万不可如此说啊。”
太子颓然,“随意吧。”
……
晋王来祭拜了,太子迟迟不来。太子妃没有任何诧异,她拉着盛宴铃道:“兰时的事情,你最后是不是跟老大人说了?”
所以才想着葬去岭南。
盛宴铃点头,“说了,他一直在梦里唤兰时,我心不忍。”
太子妃叹息,“我也知晓你最终还是会说的。”
“那宁朔呢?”
盛宴铃想了想,道:“他也知晓了。除此之外,没有别人。”
太子妃如今已经认可了宁朔的人品,道:“你看他为师跪拜的模样,德行便是差不了的。宴铃,你能找到如此的归宿,兰时放心,我也放心。”
她祭拜完就要走了,走之前还是没忍住问:“宴铃,你和宁朔是不是打着给老大人一路祭拜的事情,将太傅的事情也宣扬出去?”
盛宴铃却摇了摇头,“老大人以身殉道,值得我们为他一个人祭拜一回。”
“至于太傅……”
她低声道:“难道太子妃真以为凶手就是宋渭南吗?”
太子妃身心一凛,知晓她的意思,她问:“你们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