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苏彦擦去眼角的泪,他知道芃芃在说谎。
“我去喊大夫,你等着哈。”
“爹,先别去,我有事情问你。”苏白喊住他,有些事情,她想现在就问清楚。
苏彦停住脚,转身去倒了一盏温水,用勺子一点点地送到苏白唇边。
喝完水,苏白的嗓子也舒服了点。
“爹,我在山上听到有人要对你下手,说上次失败了。他们口中的上次,是你在江南的时候吗?”
苏彦放下茶杯,闹钟挣扎过后点点头,“是。”
“在你们走后,我亲自审讯过贾良,他亲口承认,在我去江南之前有人暗中联系他,要他在我的膳食中动手脚。他成功了,在我和妖兽,交手时药物发作,好在我撑过去了,保住了姓名。”
“爹,你应该知道是谁要对摄政王府动手吧?”
“皇上。”
屋内陷入一片寂静。
苏白看着床上的幔帐,她想的没错,爹什么都知道。
“我原以为皇上会顾念旧情,没想到,还是走到今天这步。”苏彦叹了一口气。
自他从江南回来,夜夜都会梦见琅清。
他无数次想问琅清,当初为何要他辅佐安流云登基,又是否料想到他和芃芃会成为安流云的肉中钉,眼中刺。
“爹,咱们不能坐以待毙。”
苏彦愣了一下,“爹知道,但现在还不是离开京城的好时候。”
安流云这次将暗杀安排在狩猎场是明智的,但安流云没有料想到苏白这个变故。
眼下安流云失败,铁定担心他发觉后反将一军,第三次暗杀必然安排的更加紧密。
王府外面有御林军把手,他和芃芃偷偷离开京城,活下去的可能很小。
“咱们不走。”苏白声音虚弱,却无比坚定,“这里是咱们的家,咱们什么都没做错,凭什么走?”
苏彦定定地看着她,不走?
那要做什么才不是坐以待毙?以卵击石吗?
“衍朝还没太子吧?如果安流云大病一场,臣子又联合上奏,请立太子,他会考虑吧?”苏白声音冷静,仔细听似乎还带了几分笑意。
苏彦心中一动,如此的话,前朝后宫都会受到影响,安流云分身乏术,暂时不会进行第三次暗杀。
“他不可能说病就病,皇宫戒备森严,寻常人也无法进他身。”苏彦犯愁。
“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做吧,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