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芷歌自然也听说了,不过却没理会,如今兵符在皇上手中,沈源平不过是在帮皇帝管理,皇帝怎么会不站在沈源平这一方。
“夫人,工匠已经找好了,您要见见吗?”冯全向慕芷歌请示。
“你带着他们修葺就好,具体的我昨天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慕芷歌才不是一个什么事都亲力亲为的人,那么多下人是干嘛的。
“是夫人!”冯全应下然后离开。
半个月后,国公府外面来了一队人。
“夫人,人是国公爷送回来的,这是信件!”冯全把信递给慕芷歌。
慕芷歌打开一看,是慕朝瑾写的,告诉慕芷歌他在那里一切安好,还有这十五人是沈源平精心挑选的让慕芷歌放心用。
“把人带去偏殿我见见!”慕芷歌放下信吩咐说。
“是,夫人!”冯全赶紧应下。
“见过夫人。”几人等在偏殿,看到屏风内来人了,赶紧跪下行礼,几人都是沈源平亲信,能够派来保护夫人还是几人努力打出来的。
“几位都起来吧,今后这国公府安全还要依仗各位了,”慕芷歌笑着说。
“夫人客气了,能够保护夫人是属下的荣幸,属下王攀,今后夫人有何事直接吩咐属下就行。”王攀没想到将军夫人竟然如此和善。
“好,几位先下去休息吧,若是有需要的,就直接找冯全就好。”慕芷歌笑着说。
“是,夫人”几人见此跟着冯全退下了。
“水荷,告诉冯全,今后几人月钱,王攀每月一两,其余每人六钱,”慕芷歌在几人下去后吩咐。
“是,夫人!”水荷应下。
而远在西山大营的慕朝瑾,并没有像信中写的那样安好。
每天早上卯时起床晨练,跑步,挥枪,骑马,喂马,给马洗澡,练箭,练臂力,练拳脚,最早一天还因为没能完成任务被唐轩罚刷了三天马桶。
从被罚刷马桶那一天,慕朝瑾就把自己是慕家嫡长孙,案首的身份忘了,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新兵。
一起训练,一起洗澡,一起开玩笑,一起摔跤。
不过半个多月,之前白皙的小脸已经变成了小麦色,人也瘦了许多,不过却也坚实了很多。
“慕朝瑾,你还真是个爷们儿,之前看你一副大少爷模样,队长还处处针对你,我还以为你挺不过来呢!”其中一个新兵,块头挺大的,原先是打铁的,
最开始还挺看不起慕朝瑾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