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心里没判断?
“放开他,让他继续说,这事究竟如何,我心里自有分寸。”
“你捂着他嘴巴,不让他说话,有些欲盖弥彰的嫌疑啊。”
为首官兵眼珠子滴溜溜转悠,明显不想让林尘插手此事,“若小人没眼拙,大人是监察使吧?”
“您历来负责监察官员……这查案,好像不归您管吧?”
“本官官员都能查!难道不能查这两小子的事吗?”
“若你没有冤枉他们,又何须担心,本官听他多言一番呢!”
眼看,这事儿快说不清,官兵担不起冤枉百姓的责任。
他只能给林尘赔着笑,让人把两小子的嘴巴放开。
林尘冷着脸,浑身散发着强大威压。
尤其是,身上官袍,衬得他极为不凡。
林尘得承认,若没有这身官袍,他唬不住这一群官兵。
林尘走到两个年龄与他相仿的小子面前,沉声询问二人。
“二位有什么冤屈?御状要告何人?不妨与我说一说。”
方才喊冤枉的小子,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一截浮木,连忙对林尘说:
“大人,我们是从河东郡而来,状告河东郡郡守,陈利平。”
“河东郡……”
当初,邱赋春和他说过。
他杀的,正是负责监察河东郡郡守的监察使。
没想到,邱赋春斩草没除根,这河东郡郡守逍遥法外。
林尘学得他的邱氏霸王刀。
既如此,邱赋春没完成的事,理应林尘去完成。
“这陈利平犯什么罪?”
“大人明鉴,陈利平身为河东郡父母官,却不把百姓将人看!多年来搜刮民脂民膏!”
“若平时也罢,恰逢今年河东郡大旱,百姓颗粒无收!”
“咱好不容易等到朝廷的赈灾粮款,却被陈利平私吞。”
“他甚至不允许我们这些灾民去别处讨活路,免得他之恶行被人知晓!”
“我们实在没活路,百姓不知饿死多少,才来到京城。”
“求求您,一定要为我们河东郡的百姓做主啊。”
诉苦的小子,一下给林尘跪下磕头。
他身边那人一起,把头磕得很响。
短短两三下,额头被路上的碎石子硌破。
林尘将他们搀扶起来。
这陈利平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朝廷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