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要对别人以德服人吗?不出意外,这砖头是用来砸他的吧?
只见,这人到茅厕前,没有任何犹豫,掀开茅厕的木板门,手里砖块往里头砸。
林尘一脸无语,这人真是孽畜啊。
他要是这会儿真蹲在茅厕里,肯定被这砖块砸到头。
说不准会砸晕,淹死在茅厕,多大的仇啊?他居然想让他死得那么惨。
这人意识到拍空后,立刻停下来往茅厕里看去,里头根本没人。
他惊愕,四下张望,很怕被林尘发现他的所作所为。
这人把砖块往地上一丢,想要逃跑。
林尘见状,从杂物后面走出来,挡在这人回去的路上。
今夜月色明亮,林尘明显看到这人浑身一激灵,好似见鬼一样。
他反应过来后,连忙向林尘行礼,“下官陇西郡主薄郑士儒,参见林将军。”
林尘摸着腰间的鞭子,缓缓走到郑士儒面前,“郑大人在这儿做什么呢?”
“下官自然是来解手的。”
林尘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郑大人带着砖头如厕?”
眼看林尘发现他刚才的所作所为,郑士儒也不慌张,反而一本正经道:“大人有所不知,茅厕这种腌臜之地,总多鼠虫,时不时在脚边乱窜。”
“茅厕这种地方又无人管,我正好带一块砖,好将这些老鼠,蟑螂拍死。”
林尘沉默一瞬,心中有些不确定。
他说的是茅厕吧?既然是用来拍老鼠蟑螂的砖块,他刚才想拍他是怎么回事?这家伙分明是在变相骂他!
“噢,我明白了!你是在提醒我,陇西郡好比没有人管,害虫作乱的茅厕,是吗?”
“林将军这是何意?下官没有听太明白。”郑士儒还在这儿装傻。
林尘两手负后,围着郑士儒转悠起来,说:“我已观察你一晚!”
“作为陇西郡主簿,你官职不低,仅在郡守郡丞之下,却为何衣袍半旧不新,还被人孤立在宴席角落?”
“想来,你是不与他们同流合污,还变相辱骂他们导致的吧?”
“但,我还是有点佩服你!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却想着用砖块拍死我,实在是敢想敢干。”
“林将军,下官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下官说过,那是为防范茅厕害虫。”
郑士儒无比镇定,俨然一副我又没有真的拍死你,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