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朱鹏?没撒谎?”
“我,我不敢,他就是朱鹏,不信你问别人!”林尘颔首,但还是动手了结此人性命。
这人死前还瞪着眼睛,似想不通他都指认朱鹏了,为什么林尘还要杀他?
苏勃和方开也很诧异,走到林尘身后问:“怎么还是把他杀了?”
“你们俩有所不知,这些干体力活的都是烂赌鬼,不是什么好人,留着也是祸害,不如杀了。”
林尘看向朱鹏,“你没有什么要和我交代的吗?这些木头,都运去哪儿了?”
朱鹏对于林尘闭口不言,林尘也不急着审问他,而是准备先震慑他一下。
“传我命令,把这些畜生都砍了,私自开采朝廷金矿并秘密转移,按律当斩,今日将尔等狂徒就地正法。”
林尘摆摆手,士兵们立刻把这些小喽啰拖到一边摁跪在地上准备行刑。
五十多个人排在河边,都是长长的一条。
眼看自身要被处斩,有人求爷爷告奶奶得给林尘求饶。
还有人痛哭流涕,诉说不想死,还有老人要赡养,儿女要照顾。
也有人面如死灰,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士兵们已经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只等林尘一声令下,这些人的脑袋定会搬家。
独独朱鹏被晾在一边,他何尝不知林尘是在警告他,负隅顽抗只有一个死的下场。
但他不信,这么多人,林尘真能说杀全杀。
“动手,行刑!”林尘一声令下。
士兵们立刻挥刀,霎时间,鲜血毫无顺序地接连喷溅在地上。
有人脑袋如同一个球一样,被砍掉后掉在地上。
甚至有人连叫都来不及惨叫,已被砍掉脑袋。
其中一颗脑袋,不知怎么滚到朱鹏面前。
带着满脸惊恐之色的人头,带给朱鹏太大的心理震撼。
他吓得惊叫一声,两眼一翻,竟受不了这场面,晕过去。
林尘轻哼一声,一手提起他的衣襟,然后面无表情往他脸上扇耳光。
耳光声总共响十几下后,朱鹏总算是疼醒,再看见林尘,他满眼惊惧。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把你知道的都给我交代出来,不然我保证,你会死得比这些人还惨。”
“宋德彪,你肯定知道吧?他比你聪明,把知道的都交代了!起码保住他妻儿老小的安全。”
林尘身后的士兵上前一步,对朱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