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赠相公!”
刘彦缄言不语,阿九适时插话:“昭儿温顺,相公不是也喜欢吗?”
“那菁菁到底是勾栏货色,领回新安,太公一问,岂不责怪相公沾染花柳?”
“不如把她换成金子,刘员外颇有诚意,许下两千两百金。”
“这笔买卖只把相公所亏,连本带利挣回来。回家也有颜面。”
刘彦沉思,转问说刘平:“七郎何意?”
刘平分顾刘员外说:“九弟所言极是,家里娘子也未必瞧得上菁菁,领她回去招惹是非。”
刘彦掂袖端茶,看向刘和裕道:“员外有恩与我,又诚心相求,我只好割爱了。”
刘和裕大喜抱拳作揖,又拜谢刘平、阿九。
后,买卖双方房中商议‘明日立字据,备好金子,人钱两清。’
商定完,刘和裕不多留,转头便去安排官家‘准备装金子的棺材’。
刘彦送他出门,走去凉亭与菁菁、昭儿谈笑,道:“今夜员外在西园备宴,我午宴酒已吃足,菁菁就代我去赴宴。”
这话听到二女耳中,各有明白。
菁菁笑颜领喏,转身出凉亭回房。
昭儿目送,心中有言但不敢说。
刘彦却直言道:“菁菁我已割爱与员外,员外亦将娘子割爱与我。可愿随我而去?”
昭儿低眉回话:“奴婢愿随相公,只是相公就不觉得亏本?奴婢无处能比菁菁妹妹。”
刘彦笑道:“我看人只看心地,娘子心地不差,这场交换便不亏。何况我还挣了两千两金子?”
昭儿眼眸惊讶:“刘和裕给了相公两千两?”
刘彦点头说:“若没有这两千两诚意,我岂能与他做这笔买卖?”
昭儿显笑,似乎听到高兴之事,说:“相公可知我县坊间如何叫他?都叫他刘饕餮!”
“他却在相公这里大花银子,当仔细查验。”
刘彦道:“听娘子之言,你对自家老爷似有怨。可敢与我说说?”
昭儿眼看园门说:“要说没有怨,那是假话。相公不知,奴婢是刘和裕强纳入府的。”
说着便将身世告知一二,又说‘刘和裕如何用计使她爹爹染赌卖女’、‘最终进了刘府为妾’。
刘彦听罢问道:“令尊可在世?”
昭儿洒泪说:“爹爹一年前便死了。奴婢有幸得相公赏识,逃出此地,必定忠贞不二。”
刘彦起身出凉亭